她站起了身子,緩緩靠近何文淵。
他身上的木質(zhì)香,混著淡淡的煙草焦味。
胡愚獲這些年里,煙癮越來越大,竟驀地生出一股熟悉感。
是因為和何文淵靠近了?還是因為那股香煙燃燒后的焦味?
她不知道。
胡愚獲知道的只有,她現(xiàn)在甚至不敢伸手碰上男人的身子。
她的手繞過了何文淵的肩膀,撐在沙發(fā)后以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扒開自己的穴肉,抵住男人的肉冠。
一膝抵在男人側(cè)邊的沙發(fā),一腳踩在另一側(cè)。
光是龜頭,都有個鵝蛋大小了,她身上難免僵硬,表情也緊巴著。
磨磨蹭蹭插入了三分之一的深度,她那條踩在沙發(fā)上的腿才跪下,擺好了跨在男人身上的姿勢。
往下坐的速度也極緩,才吃進去一半,她已經(jīng)覺得體內(nèi)漲悶得難受。
何文淵不滿她的磨蹭,兩手掐住她的胯骨,狠狠將人摁了下去。
“哈啊…!”
臀肉緊貼男人,肉冠直頂開宮口,酸澀漲悶,卻帶著滅頂?shù)目旄兄睕_腦門。
“才插進來,就高潮了?”
穴肉劇烈的痙攣,頻率極快的收縮,一遍遍絞緊男人的柱身。
她太瘦,以至于坐在男人身上時,胯骨突出,硌得何文淵掌心發(fā)疼。男人的手掌上移,也不顧她失神的樣子,握著她的腰,便開始搗弄。
“不…哈啊、嗯…等等…哈啊…”
她一點力也使不上,癱軟的身子順著男人的力道直上直下,交合處剛分開、又緊貼,啪啪作響。
龜頭不斷重復的頂開宮口,又酸又麻,g點被肉刃柱身磨得發(fā)軟,似有電流源源不斷的襲滿全身。
使不上勁的胡愚獲如同被何文淵掐在手里的飛機杯,被迫承受著他的撞擊。
失了力,她腦袋也仰著,口水順著嘴角流下,嘴里咿咿呀呀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只覺得身下軟的癱的,陰道里就是片濕透了的泥沼。
許是這個姿勢讓何文淵覺得不盡興了,胡愚獲本就模糊的視線劇烈動蕩,男人掐著她的腰,將她丟到了沙發(fā)上。
穴里還含著何文淵的陰莖,她兩腿不自覺的交纏上男人精壯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