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后,一行人再次登上戰斗機。
顧寒城留在酒店里,不只要看住秦珩,還要保護中蠱的姜苑。
沈天予押著盛媚,同戚剛上了他的戰斗機。
顧近舟大步走過來,對沈天予說:“你去易毅那架戰斗機,這丑婆娘交給我。”
盛媚瞪了他一眼。
頭皮和胸口被他用牙簽扎得到現在還火辣辣的疼。
沈天予提醒道:“這人是邪教頭目的女兒,十分狡猾,且會巫蠱之術,要靠她尋找邪教老巢,你應付不了。”
顧近舟嗤笑一聲,“我管她是邪教頭目的女兒還是他老娘,你能應付得了,我也能。”
他抬手掐住盛媚的雙肩,手略一用力,將她提起來,接著橫著朝機艙門扔去!
盛媚驚慌之下,忍不住破口大罵:“狗男人……”
“人”字說了一半,她的腳已經沖進機艙,緊接著雙腳重重撞到戰斗機的內艙壁上,腳要斷了,腿快要疼折了!
人很快重重落下來,摔得她腰也快要斷了!
她疼得嘴歪眼斜,氣得半死!
世上竟有如此粗暴的男人!
和他一比,沈天予不要太君子。
不等沈天予反應,顧近舟抬腳上了戰斗機。
戚剛對沈天予說:“這架戰斗機可容納四人,咱們都上去吧。”
沈天予略一頷首。
二人上了戰斗機,戚剛發動戰斗機。
盛媚疼得哎喲聲不斷,沖沈天予祈求:“沈公子,我快要疼死了,你給我找點止疼藥吃吧。”
沈天予俊美面容冷冷淡淡,裝沒聽見。
顧近舟坐在前座,頭也回不道:“再嘰嘰歪歪,把你剁了喂狼!”
盛媚不敢吭聲了。
沈天予不會真剁她,因為要用她找他們的老窩。
可是這位姓顧的瘟神,不管不顧。
戰斗機抵達半空,沈天予回眸對盛媚道:“你們老窩在哪?自己說,否則我會想辦法讓你說。”
盛媚閉上眼睛裝死。
地宮可以說,老窩不能說。
老窩是他們圣教的根據地,她爺爺、父母和幾個叔叔,還有兄弟都在那里。
沈天予剛要起身。
顧近舟道:“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