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瀾清跪趴著,兩手以柔順的姿態放在肩側,大片的紅色以驚人的速度從驚人的相連處擴散至全身,他一邊瑟瑟發抖一邊像只貓兒似的嗚咽,眼睛里的潮氣逐漸匯聚成一顆顆淚珠,被男人撞一下就滾落下一顆,然后漸漸越掉越快,“嗯啊……叔叔……太快了嗚!”
可男人置若罔聞,下身聳動得又狠又急,陰囊啪啪啪地快速拍打在會陰處,粗硬的陰毛一下一下刺在上面,那不爭氣的嫩穴也緊緊咬住男人的肉棒吮吸,服侍著奸淫自己的男人,抽出時一點粉色穴肉依依不舍地附在上面,還沒來得及縮進穴內,就被迅速地捅了回去。
少年挺翹的屁股被男人握在手里,一邊發狠揉弄著往兩邊掰開,一邊擺著腰胯打樁似的一下接著一下地撞擊,肉穴在柱身的迅速穿梭下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混合著啪啪啪的撞擊聲,許瀾清不自覺的繃緊了腳背,有好幾次忍受不住這滅頂的快感哭著搖頭想逃,又被男人按住更加兇猛的操弄。
初次承歡的小穴好像完全不知道它的主人正處于水深火熱中,失去身體控制權的許瀾清任由男人擺布操弄,他全身劇烈抽搐,小穴更是蠕動著收縮,內里細膩的媚肉痙攣不止,裹著肉棒就是密密麻麻的砸弄和吮吸,淫水跟不要錢似的噴灑。
裴景的動作更粗暴了些,肉棒頂進去重重撞兩下再死死的抽出來,操的他泣聲哽咽,又摸他肉肉圓圓的白屁股,手指順著股溝摸過去,摸到鼓漲的唇肉,揉弄兩瓣被操開的花唇,指尖按壓突出來的小陰蒂。
“小東西可真浪,騷肉一下一下的吸著叔叔的雞巴,下面被干的很爽吧?嗯?”
獸性大發的男人拽著少年的腰往后一扯,大雞巴砰砰砰的往前猛撞,用那根極粗極長的肉棒接連貫穿搗弄著少年水嫩多汁的處子逼,一手加快彈弄輕擰起腫大敏感的肉粒,低頭舔弄著他的耳垂,另一手托起一邊奶子的根部,大掌用力揉捏起綿軟滑膩的乳肉。
這種操法哪是一個剛被開苞的高中生能承受的住的,許瀾清眼神都渙散了,小嘴哆哆嗦嗦的不知道是張是合,那淫亂黏膩的洞口處有一根比他手腕還要粗的巨屌正在迅猛的進出,直被插了一會兒,他才倒吸一口氣,不自覺地仰起頭來,跪在那的雪白大腿不停打著擺子,腮邊的淚水混著汗水滑到細白的下巴尖,被男人一撞后滴落在枕頭上。
“嗚!嗚!叔叔……我不行……別……嗚嗚嗯……求你……別插的那么深……我受不了……嗚嗚受不了……”,許瀾清的手一會兒去抓枕頭,一會去抓床單,胡亂摸索的動作把周圍的一切都弄得亂七八糟,就猶如他被操的泥濘不堪的下半身,只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直直操入小穴的一個深插撞得語不成聲,他咬著唇猛的哼出一聲甜膩的粗喘,十指做出收緊狀,沒過多久便支撐不住整個雪白的后背都趴伏到了床上。
“告訴叔叔,叔叔操的你舒不舒服”,裴景依然不放過他,舔弄完他敏感的耳垂,接著輕啃起他的脖子,大掌的拇指按壓著乳暈繞起了圈。
那深埋在小穴里的大龜頭像是在尋找著什么一樣變換著角度狠戳猛頂,有時候是三淺一深,有時候是連續十幾下的急擺抽送,直到突出的傘狀棱子刮過一處不怎么起眼的軟肉,許瀾清頓時急促的喘著氣,聲音里帶著濃重的哭腔,“舒服!舒服!嗚嗚嗚叔叔求你!求你輕點!”
雪白的身體因為過激的快感完全不能保持平靜的顫動,腰部以上死死下壓,肩胛骨猶如振翅欲飛的蝴蝶般瑟瑟發抖,屁股高高翹著,緊貼男人的胯部,雙腿更是淫蕩的張的極開被一根粗黑巨屌干的噗噗直響。
“嗯!小騷貨又開始吸了!”,腰肢酸軟抽搐下帶動擠壓濕淋淋的媚肉,條件反射的用力吸了幾下,便聽到男人舒服的嘆息聲,裴景挺著自己猙獰健碩的粗大一路兇猛的進到最深處,沒緩過一口氣,就迅速抽出去,繼而又大力討伐進來,快而重,連連插了十來下,才停在他的身體里,貼著他的耳廓啞聲道,“就是這樣,這樣才是用力干你!”
許瀾清已經恍惚一片,張大了嘴巴用力呼吸,剛剛的操干簡直讓他連呼吸都顧不上來,臀部被撞的一片發麻,身體也被最快的搗弄摩擦的陣陣發熱,最深處的軟肉細細麻麻的快感來不及擴散就又被肉棒戳出另一波電流,再而復始,他下體已經抽搐顫動一片,最深處的小口吧唧吧唧緊緊嘬吸著碩大的龜頭,像是要把它吸進更深的地方。
“嗚!”,許瀾清一張潮紅的小臉泫然欲泣,哼嚀嗚咽聲帶著顫音,甜膩極了,“叔叔不要……嗯啊!”
下半身的小裙子早在不知不覺中掀到了腰上邊去,少年雙腮都被淚水打濕,連鼻尖都哭出了一層紅,模樣羸弱,如墨的發絲都浸著水意,更襯得他嘴唇嬌艷,宛如綻放的玫瑰,于是裴景便狠狠的吻了過去,是真的想要把人吞吃入腹的那種,他的手掰著他的下巴,不允許他有絲毫的逃脫,無論是舌尖,還是聳動著的下半身,都是以侵略性十足的姿態在少年的身體里發泄著,馳騁著。
“嗯……”,從相貼的唇間溢出一聲模糊的低吼,裴景爽快的要命,他睜開微瞇的眸子注視著少年掛著淚珠的睫毛,整條大舌都竄進他的口腔里,恨不得把舌尖都頂舔到了他的喉嚨,那囊袋更是“啪!”的下,在龜頭徹底侵入到子宮里的瞬間死死的抵上了外翻的陰唇,操的少年翻起白眼,雪白牙齒哆嗦著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一道口子。
兩人唇舌分離的剎那,許瀾清抽泣著趴在床上抖的死去活來,在男人快速猛烈的插弄動作下頂得身體一聳一聳,微張的唇瓣咬得滿是齒痕,艷紅的滲出一點血絲,又被男人粗糙的舌頭卷走。
“真是只牙尖嘴利的小野貓”,腥甜的血味更加激發了男人的獸性,看著自己的巨棒把少年的小穴撐大到只剩下一層艷紅的薄膜,男人眸色變得更深,眼睛都紅了,他輕松的翻過許瀾清纖細的身子,隨后伸手拿過枕頭放在他的后腰處墊高他的臀部,大掌掰著他無力的雙腿分的更開,抬起其中一條腿掛到肩上,收緊窄臀,把肉棒從上而下慢慢更深地插進他緊致的花穴中。
“嗚……啊!嗯啊!”,緩慢的進入簡直是一種極度的精神折磨,許瀾清不止能聽到穴肉被一點點破開的黏膩聲響,更是能看到那根粗黑的性器是如何插在他的腿心里直至快要消失,他胸膛起伏了下,受了刺激般身體死死后仰,下一秒就被男人突如其來的猛烈貫穿干的尖叫出聲,手指都在床上胡亂的抓撓。
一插進去裴景就恢復了聳動的頻率,肉穴口閃爍著淫亮水光的柱身抽送間帶出大片細小水珠,性器底下的精囊不斷拍打著白嫩的翹臀,將兩團綿軟的臀肉打得泛紅,許瀾清一只腳堪堪曲起勾住男人后腰,另外一只卻懸在半空,男人每次又深又重的操進來,都會帶動那蜷縮的腳趾胡亂地輕點。
伏在少年身上的男人就像一頭沖破了禁錮的野獸,偏淺蜜色的肌肉無一塊不緊繃隆起,只見他撐著雙臂,用寬厚的胸膛把少年完整的遮擋住,每低吼一聲,胯部就是一個發狠的猛沖,被壓著的少年在他身下又哭又叫,小腿肚肉眼可見的死死緊繃。
“叔叔!嗚嗚啊!叔叔……啊!我不,不行了!啊!叔叔!”
在這樣粗暴狂猛的力道下,許瀾清被操的身軀弓起,尖叫浪哭,指甲都深深的陷入了男人后背的肌肉里,但無論他如何掙扎哀叫,都被那根粗壯如手臂的猙獰黑色巨物釘在大床中央,整個人就像嵌在那上面似的,駭人的大肉棒一插到底,瞬間被填充到脹滿的嫩逼,沖的許瀾清眼前發黑,男人粗重的呼吸落在他的耳旁,滾燙的耳垂被他含在口間細細砸弄,“寶貝兒,叫的大聲點,這樣叔叔才知道你被操的有多爽”
嗚,太變態了。
但不可否認許瀾清又被這樣帶著瘋勁的裴景迷惑的心神都亂了,他終于忍不住,含糊的淫叫出聲后下體瘋了似的畫著圈的擺動,秀氣陰莖不住男人小腹上撞擊,淫水被撞的到處亂濺,淋淋漓漓的順著肌肉的溝壑往下滑落,然后就見他滿臉潮紅的揚起了雪白纖細的頸子,喉結滑動幾下,猛的從翕合的馬眼中噴射出道道白色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