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也能流奶啊!”小平頭感嘆了一句,卻讓席子昇羞紅了臉,他的奶頭被玩的又腫又疼,但他的嘴巴卻被兩根雞巴完全撐滿,連叫聲都發不出來,他的身上熱的要燒起來,屁眼里更是癢的受不了,偏偏這個最癢的地方正被柔軟的舌頭舔弄著,不僅不止癢,反而更讓他想要被粗硬雄壯的男根狠狠肏穿!
肌肉男將整張臉都埋進了那兩坨肥碩軟嫩的屁股里,將席子昇的屁眼舔的“呲溜”作響,腥咸的淫水流到洞口,隨即被男人舔進嘴里,他的舌頭靈活的席子昇的屁股里里外外舔了個遍,在離開時還能感受到那淫賤的騷穴依依不舍的含著他的舌尖不放。
肌肉男見那張不讓操的騷嘴已經被他的舌頭舔的完全濕軟張開,手指一插進去就能不斷的給插出水來,他有些驕傲的笑了笑,并緊席子昇的雙腿,將自己完全勃起的粗黑大屌插進他的腿根。
男人肥壯的身體撞擊著席子昇肥碩的屁股,白花花的臀肉像波浪一樣上下起伏顛動,粗硬的大雞巴摩擦著大腿內側的軟肉,每一次撞擊都能撞到席子昇前面的兩顆囊袋,將他在藥物影響下完全泛紅的身體頂的抽動著向前。
席子昇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他身后那個肉穴癢的讓他發瘋,男人如同木棍一樣堅硬的孽根激猛的在他腿間進出抽插,他一時間居然十分渴望這根骯臟的雞巴插進自己騷屁眼里,狠狠地鞭撻搗杵那張饑渴淫賤的騷嘴,將那個渴望被貫穿的騷洞完全填滿。
肌肉男看著那張合的穴口不斷的吐出淫水,譏笑,“騷逼是不是很癢?是不是想讓大雞巴插進去給你止止癢?”男人玩弄著席子昇的屁股,卻就是不去碰那個中間那個淫媚的肉穴,“求老子,老子就給你吃雞巴!”
席子上雙目失神的低垂眼,有一瞬間他幾乎都要不管不顧的說出那羞恥淫蕩的話,但他剛剛張嘴,嘴里的兩根雞巴便插到喉嚨更深處,反胃的感覺讓他的意識有了一瞬間的清醒,不,不行!他鎖緊喉眼深深一吸,隱隱約約聽到上方傳來幾聲粗重的喘息,隨即便是兩道粘稠腥臭的精液射進自己嘴里,他干嘔了兩聲,在雞巴退出去的那一刻扭頭吐了出來。
“當個婊子還挑三揀四。”正哥臉色不太好看,他朝肌肉男看了一眼,肌肉男喘著粗氣,奮力的挺著腰在席子昇的雙腿間耕耘,正哥走過去,伸出兩指插進那晶瑩艷紅的屁眼里,濕淋淋的腸穴幾乎是立刻就纏上了他的雙指,噴涌的淫水澆在他的指尖,像是高潮了一樣,“這臟婊子水真多,跟長了個逼一樣!”
肌肉男最后沖刺了幾十下最后拔出雞巴將精液射到席子昇寬闊的后背上,淫靡的白色液體順著光滑的脊背流過被任意褻玩的穴口,滴到純白色的床單上,肌肉男舒服的長舒出一口氣,在眼前的肥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爛貨!”
“嗯”席子昇難耐的咬著下唇,“癢好癢”他肥碩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撞向正哥的手指,不夠,不夠,好癢!席子昇要瘋了,他的一只手被解了下來,被男人們擺弄著正面躺在床上,小平頭對他一雙大奶很感興趣,騎在他的身上雙手捧著他的厚實的奶子肆意揉捏,跟他人一樣短小的雞巴在豐碩的雙胸間上下戳蹭,而他的雙腿則被肌肉男呈一字型分開壓在身體兩側,擺出一個屁眼朝天的姿勢。
正哥跪在他身前,低頭在那被玩成深紅色的肛口用力吸了一口。
“呀!”席子昇短促的尖叫起來,“屁眼嗯,嗯??!又被舔了好舒服”粗糙的舌苔舔過柔嫩的穴口,酥麻感席卷全身,牙齒承受不住的離開被咬出血痕的下唇,吐出一連串淫媚不堪的呻吟,“嗚啊好癢啊啊”他神色迷離著,甚至挺著腰主動將屁眼往男人嘴里送。
“屁眼是不是很想吃雞巴,”肌肉男在他頭頂引誘著,“說出來就滿足你,又粗又硬的大雞巴會把你的嫩屁眼完全捅穿,讓你爽的像狗一樣吐舌頭?!?/p>
“嗯唔不啊”被面罩覆蓋了大半張臉上流滿了淚水,席子昇哭泣著發出求救,“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啊啊”
景安面色蒼白的聽著他的呼救,他坐在電腦前,看著屏幕里淫靡的畫面。
這三個人是他隨便從工地上花錢雇來的農民工,而高高在上的席大公子,明明很輕易就可以擺平這些人,卻過就因為他一句威脅的話,就放下尊嚴,忍耐的任由他們用粗糙的雙手和丑陋的雞巴玩弄凌虐著自己的全身,在那健美的肌肉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跡和屈辱的印記。
“操,這賤貨還挺能忍?!奔∪饽胁荒蜔┌延直幌訒N一雙大奶夾射的平頭推到一邊,發泄似的捏著他的乳頭來回拉扯,“我忍不住了,今天必須要操了這賤貨的騷逼!”
“不,不要”雙腿被男人粗糙的手分開架到臂彎上,席子昇慌張的扭動起來,他不能被別人肏,景安一定會嫌棄他臟的,“滾開,我要殺了你!”他大吼著,沒有聽到又有人進來的聲音。
三人看著走進來的高瘦男人,他戴了一頂黑色的鴨舌帽,帽沿寬大遮住大半張臉,只露出一片蒼白尖削的下頜。
景安走到席子昇前身,從肌肉男手中接過他的雙腿,沖三人擺了擺手。
“真掃興,真想操死這騷逼!”肌肉男離開時不爽的嘀咕了一句。
席子昇意識已經被席卷全身的熱意燒的完全模糊了,他屁眼里明明瘙癢的讓他快瘋掉了,卻還在無力的掙扎著,“不要,不要”那張騷嘴早已經濕濘不堪,景安脫下褲子,勃起的雞巴頂在他流水的菊穴口。
“不行,嗚嗚不能進來”席子昇徒勞的挪動著,卻被殘忍的抓著腳腕拖了回來,隨著粗硬的雞巴毫不費力的捅穿了濕漉的屁眼,長驅直入的操到最深處,席子昇終于崩潰的大哭起來,“不,不要!啊景安,景安”他哭的全身抽搐,嘴里無意識的喊著景安的名字,“嗚嗚景安我不是嗚嗚”
景安臉色更加蒼白了幾分,他解開席子昇手上的繩子,摘下他臉上的眼罩,輕吻著他的嘴唇,“別哭了,是我?!?/p>
聽到熟悉的聲音,席子昇抽搐著睜開哭腫的雙眼,“景安,景安”他伸出手緊緊抱住景安,語無倫次的說,“我不是,我干凈的,不要不要我。”
“我知道,”景安回抱住他,深深輕吻他的臉頰,“我都知道?!?/p>
席子昇方才哭的狠了,現在即使想停下來,也還在一抽一抽的吸著氣,看起來好不可憐,“我喜歡你,”他用哭成核桃的一雙眼死死盯著景安,“喜歡你才給你操,只給你操,我是你的。”他說著,下身貪婪的咬住插在身體里的肉柱,主動的獻上自己的身體。
景安輕輕笑了起來,“我知道,”他說,“我也喜歡你?!彼麑⑾訒N放到床上,堅硬的肉仞狠狠搗開柔滑的腸穴,瘙癢的媚肉終于等到了營救他的人,獻媚的緊緊包裹住那根讓他爽的欲仙欲死的肉棒,淋漓的騷水澆在景安飽滿的龜頭上,又順著肉柱流下,匯到穴口時被肆意搗弄的棍棒攪的四處飛濺。
春光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