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猜得準的,已被他滅口了。他們并不無辜,且也不聰明,敢開口竟也沒想到會被滅口,留在宮中哪里都不行。
終于被他松開,雨露便自他懷里起身,一邊褪下中衣往榻上去,一邊玩笑說:“陛下不許人進出暖玉閣,倒不如把臣妾帶去您的金鑾殿藏著,左右與現在一樣被您囚著。”
“傻話。”
楚潯熄滅了幾盞燭燈,將兩人的衣裳都歸置好,看她已習慣而自覺地趴進龍榻里,知曉她只是說笑,并未解釋,卻又頗為認真地提醒:“時疫這東西,再嚴加防范,也有可能傳到宮里。”
前朝那年的“桃汛”,宮里死于此疫,計數在案地便有近百人。
雨露掀開一半錦被蓋著,見他靠近便抬手去扯他繡著暗紋的腰帶,在楚潯更近些時,湊上前問他:“回了宮,陛下還會來暖玉閣嗎?”
“會。”
只是不會常去。
這般自上而下地瞧她,甚至能從她松泛的領口瞧見雪色溝壑,被勾扯了腰帶的楚潯十指微蜷一下,轉而將榻前最后一盞燭燈也熄了。
他想得要命。
或許這段時日碰林雨露碰得太少,偶有一次也是收著的,回宮后又不知有多少時日不得如現下這般親近,竟想提前討來一些甜頭。
明黃床幔垂落后隔絕了最后一片月光,帳中昏暗。眼前驟然一黑,雨露眨著杏眸,還沒能適應,便覺身側一沉,忽地被男人環著腰往龍榻深處逼去,驚喚了一聲。
“欸——陛下——”
帳內一片漆黑,讓她下意識攬上楚潯的后頸,詢問的話還未出口,唇舌已被攫住。他吻得極用力,灼熱的吐息將她一張臉蒸紅了,吮吻她的唇瓣后又輕易撬開齒縫,勾纏她濕軟的舌,要像榨取嘗盡她口中每一滴甜浸。
里衣的系帶不知何時被挑開,楚潯終于舍得松開雨露被吮得發紅的唇,轉而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聽她小口小口急促地喘息。
雨露現下體熱,那絲絲縷縷的媚香沁入他肺腑,勾人心魄。他的熱吻順著她耳后漸漸向下,留戀過她雪頸到胸口的每一寸皮膚,留下幾點粉紅的痕,帶起一陣陣撩撥到心底的酥麻。
“楚潯……”她在迷離中難耐地喚他一聲,卻抓住他后背衣料:“明日要……唔……早起……”
楚潯低低應了一聲,卻仍伸手到她后背去解了她肚兜的系帶扯下,看著她胸前因側身而虛合的兩個奶團子在昏暗中顫了顫,埋進她懷里含吮住一側朱紅。
“啊——別咬——”
雨露抖著身子仰頭輕吟一聲,抬手抓住他的后腦披散的墨發,不知想推開還是壓住。齒縫廝磨后,那濕熱的舌一遍遍滾過凸起紅珠,酥酥麻麻感覺竟蔓延至身下,讓她由里向外發癢。
喘息聲再也止不住,她迷迷糊糊地,想不明白楚潯為什么這么喜歡吃自己這里,還是大口大口地含,真能喝到奶似的。被他嘬得痛了,林雨露嗯了一聲,扯了下他的發:“別這么用力——”
楚潯松了口,轉而含起另一邊的乳肉,一直捧著那綿軟的手掌倏然扯掉她下裙,探入她并攏的雙腿之間。
“哈啊———嗯——”
“陛下這么……愛吃……唔……”
他指間薄繭摩挲過她腿心小小濕縫,沾著入口處汩汩流出的淫水上上下下地摸。雨露嗚咽一聲,微微弓起身,聲音變得更加甜膩,抓緊他的后腦,接著說完下半句:“以后……不許跟……啊……跟孩子搶……”
黑暗中似有微不可聞地哼笑,楚潯狠吮一口才松口,自她懷里慢慢吻過她下頜和唇邊,含糊著說:“他有乳母喂,你的給朕喝。”
“腿……抬起來……”
他輕捏了她滑嫩的大腿根,不等她動作,倒是先用手掌扶了起來放到自己腰側。然后帶著她那只空閑的手一起摸進自己衣擺之下,將脹熱的陽根掏出來。
那東西太大,雨露一只手握不住便只能虛虛扶著,見他又要吻上來封住自己的口,忙躲了一下,兩指輕捏了下碩大的冠頭,嗔怨道:“陛下等會兒進來……總撐得……撐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