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房親戚而已,暫住在我家。”
低低的笑聲從孟惠織的胸膛傳出來,她的胳膊橫在雙眼上,笑得不能自已。
好一個“遠房親戚”,好一個“暫住”。
拜兩個哥哥所賜,她臉上留疤后,孟景庭難得地朝兩個兒子發了一頓火,不是為孟惠織,是為了她的臉,臉毀掉了,還怎么去聯姻?
這個幾乎不怎么管孩子的家長,開始刻意隱瞞小女兒的存在,一方面,別人會笑話他有一個毀容的女兒,另一方面,他不想讓別人知道,女孩是被兩個哥哥搞成這樣的,會顯得他教子無方。
逢年過節,孟惠織都被關在自己的房間,避開客人,每次拜訪親戚,她都獨自留在家里,用大人的話說,就是不要出去嚇人。
漸漸的,所有人都遺忘了她,沒人記得孟家有個小女兒。
或許,她在他們心里,連遠房親戚都不如,她沒有了聯姻的價值,只是供他們取樂的牲畜。
顏凌很懂禮數,打好招呼,換完鞋,提著果籃跟孟明符上三樓。
他本來想直接推門進去,還好克制住,保持基本禮貌,抬手敲門。
回應他的只有幾聲咳嗽,他推門而入,環顧室內,真的信了幾分孟明符說的遠房親戚。
看到孟惠織的家庭地址時,他很疑惑。
印象里,孟惠織的家庭條件比普通學生還差(他說的普通家庭,是指咬咬牙,能掏的出減免后的學費的小康之家)。
她常年穿校服,只在食堂吃飯,甚至會將剩菜剩飯打包帶回家,怎么看都不是住在這種地方的人。
這個房間和整個別墅的規格比起來,可以說十分可憐,像是用雜物間改的,堪堪放下一張床、一個衣柜和一張書桌,房間一角堆滿了雜七雜八的書。
房間的主人躺在床上,悶著被子,只占了一小塊面積,像一只沒有安全感的幼鳥。
“孟同學,聽說你今天生病了,我來看看你。”顏凌走到床頭,放下果籃,孟惠織張著嘴喘氣,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汗水不斷地從額頭、脖頸處滲出,將發絲緊緊地黏在臉上和皮膚上。
她怎么這么脆弱?玩了一下就變成這樣。
背對著房門,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孟惠織的臉頰。
感受到一陣冰涼,迷迷糊糊的孟惠織不由自主地貼上去,她太熱了。
孟明符抱著雙臂靠在門外,盯著里面兩個人,道:“沒想到你還挺關心同學。”
“作為風紀委員,是應該的。”顏凌坐在床邊,借著身體的遮擋,手悄悄伸進被子,摸著高熱細膩的皮肉,滑到雙峰。
“嗯…哼…”幾絲微弱的鼻音飄出來,孟惠織沒什么反應,顏凌更加大膽,玩弄一只手握滿的乳肉。
一只汗津津的手抓住他的手腕,企圖阻止這個作亂的狂徒。
這個動作取悅了顏凌,他勾起櫻色的唇,反握住孟惠織的手,扣住五指,輕輕捏動薄薄的皮肉。
玩一只脆弱的、毫無抵抗力的殘疾小貓。
孟惠織縮進被子,一口咬住那只手,用盡全身力氣,恨不得把作亂的手指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