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社會對雌性那麼寬容的嗎,精神海說毀就毀?她感到不適。
“瓦西里他從此不能使用精神力了。”他惋惜地說,“按照他的能力,是有機會當上軍團總指揮的,那個雌性的出現毀了他的未來。”
“不是可以治癒嗎?”
“可妻主覺得他對雌性還會有好感嗎?”
她搖頭。
阿列克謝看著她,突然有個想法,“你要不要幫他?”
“你這是在幫我找獸夫嗎?”她捏著他的臉頰,“很大方啊,阿列克謝。”
妻主不叫昵稱了!
“畢竟他是同學,我很希望他好起來,但其實我也是不愿意的!”他連忙解釋。
“真的?”
雪豹獸人用力地點頭。
“我不信。”她摩挲著他的肩頸,看到他不知所措的表情後,憐愛地微笑起來,“來,表現給我看。”
表面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內里卻非常柔軟。
哎呀,好可愛。她揪住他的乳頭。
他雙腿夾緊。
“你的下屬知道你是個被碰到就會出水的浪貨嗎?”她惡劣地擰了擰。
阿列克謝眼眶含淚,用力搖頭,“我不是,不是淫蕩……”
“可是你濕了,”她手插進他腿間,隔著濕透的布料摸索,重重地劃過小豆子,“我剛才都沒刺激你呢。”
“里面沒穿啊,是不是想被肏?”
“嗯……”他羞恥地承認了。
“好淫蕩,你對每個雌性都這樣?”她按壓著軟穴,輕薄的布料更濕了。
“只對妻主嗚……這樣,只因為是你,”他嗚哽著,濕漉漉的藍眼睛可憐地看著她,“妻主,不要玩弄我了,給我個痛快……”
“今天玩點不一樣的,”她收回手,“趴跪在床上,屁股抬起來,把尾巴放出來。”
他以為只是被拽著尾巴操而已。
當他按照命令做好後,粗長的雪豹尾巴被塞進他花穴里,阿列克謝驚叫:“不要,好粗……尾巴嗯,小穴好癢……!”
她捏著尾巴抽插起來,“你會很舒服的。”
每天晚上的護理不是做假的,他的尾巴毛變得很滑順。
他哭喊聲中逐漸出現了柔媚的呻吟,腰肢往下塌,屁股翹得更高了,時不時扭腰擺臀地迎合,泛濫的淫水滴在床單上,暈開深色痕跡。
“很舒服,對吧?”
他低吟著,“可是我,想要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