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穿過的嗎?」令登登繼續追問。
「對,新的,吊牌都沒剪,你要是看得上,可以洗兩件穿,現在還是先吃飯吧。」
飯后,我帶著令登登進了二樓主臥的衣帽間,我拉開門,人立在門外往里一指,「下面柜子里,你自己看吧,我就不進去了。」
令登登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上前彎腰拉開抽屜,幾秒鐘后,令登登扭過頭,「樺哥,你讓我穿這個呀?」
「我是說你看得上可以穿。」我一攤手,平靜的回答道。
令登登白了我一眼,最后還是拿了兩條豹紋內褲,剪掉商標,拿盆放水手搓。
「胸罩不要嗎?」我站在邊上好心提醒。
令登登加速用力猛搓幾下,沒好氣的掃了我一眼,「碼子比慈妹的都大了,我怎么穿?」
「旁邊洗衣機可以烘干,你洗完急著穿可以放進去烘。」我偷偷笑了笑,趕緊轉移掉話題,溜出浴室。
令登登洗完澡,換了條黑色連衣裙,把我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推著去挨個嚴查每間房的布置。
「樺哥,這吉他是擺著好看的,還是你會彈?」令登登把我掛在書房的吉他取了下來,抱著胡亂撥了幾下。
「肯定會彈啊,不然買來干嘛。」我自然不可能告訴令登登我已經好多年都沒有碰了,單純買來作擺設。
令登登抱著吉他,斜靠書桌,微微低下頭,放空雙眸,擺出一副清冷惆悵的表情。
「怎么樣,像不像葉峰?」令登登忽然抬頭問了句,輕聲哼起『我為歌狂』的主題曲調子。
「你都不會彈,還葉峰呢。」
「過會有空,樺哥你這個會彈的給我露兩手唄。」令登登一邊吐槽著好重,一邊把吉他塞進我懷里。
把別墅仔細探索一遍過后,令登登終于放過我,從洗衣機里拿出洗好的衣服掛到陽臺,提上包進了書房備課。
一起住了四五天下來,我發現令登登的愛好涉及很廣,小姑娘喜歡玩,只要是起了興趣的事情都會嘗試去做一做,就像纏著我教了她兩個半天吉他一樣。
前兩日游戲打多了,令登登現在晚上也不再開電腦,旁晚太陽落山和我一起出門在小區里走上一圈。散步回家,我照常熱身擼鐵健身,令登登開了朝窗的跑步機,在上面慢走著向我講述她過往生活的零碎瑣事。
結束了每日運動,我洗完澡穿著寬松的舊體恤上床,十來分鐘后,隨著兩三下輕輕的敲門聲,令登登推開門進來。
我抬頭看了令登登一眼,令登登和昨天一樣穿著橘色冰絲睡裙,向我笑著招招手,輕手輕腳爬上床,趴到我旁邊用手機追劇。
令登登打著一個人玩手機無聊的旗號,晚上睡覺之前跑到我的房間玩手機,姑娘自覺地戴著耳機看都市愛情片,絲毫沒有影響到我,我也懶得管她。
「起來回自己房間去,我要睡覺了。」我伸了個懶腰,拍拍令登登頭側的床面。
「樺哥,你怎么每天都睡這么早?」令登登取下耳機,舒展四肢,在床上翻滾了一圈,側身面朝向我。
「習慣了,快起來,回你房間自己慢慢看。」
令登登摸過手機把視頻關了,側臥著半分鐘沒有動靜。
「起來啦。」我再度拍打床面出聲催促。
令登登透過散在臉上的秀發,似笑非笑的盯著我,右手食指伸出,戳了戳我的大腿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