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來吧,之前你來游泳的那個小區(qū)。」
「吃啥菜?」
「隨你,你會做什么就買什么。」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鐘,令登登還真就背了個淺褐色的雙肩皮包,提著菜騎小電驢過來了。
「你這是想搞什么?」我開門接過令登登的手提袋,拉開往里一瞄,首先出現(xiàn)在視野里的是一包干辣椒。
令登登進屋把背包放到餐廳的椅子上,「給你炒個冷吃兔。」
「你會?」
「昨晚我在網(wǎng)上看了視頻,挺簡單的,樺哥,你碗在那里?」令登登帶上圍腰,把材料拎出來放在臺面上。
賣家已經(jīng)幫忙把兔肉剁出來了,令登登加入蔥姜鹽,花椒,料酒抓拌腌制,切了大半包干辣椒,在腌制二十分鐘后夾出姜片青蔥,起鍋倒了半鍋油。
「你一起倒下去啊。」我在一旁看著令登登單手端著碗退了老遠,一點一點的往滾油里抖兔肉,眉毛都皺到了一起。
我平時也是不怎么進廚房的主,會做的只有兩種肉類,一種蝦,一種兔,看著令登登這么搞,等她把碗里的倒完,先下鍋的都已經(jīng)熟了一半。
「樺哥你別催,油在濺。」
我實在看不下去,抓上令登登的手把碗一翻,令登登在油爆聲中側(cè)頭亂叫,胡亂的在鍋里鏟著,噼啪油聲漸小,令登登才站到爐具前開始翻炒兔肉。
「別炒太久,炒焦了。」
「嘖,我知道,樺哥,是你做還是我做嘛?」令登登偏頭一咂嘴。
我無奈一聳肩,出了廚房。
令登登肉炸的干了些,買的干辣椒質(zhì)量過硬,辣味太重,連她自己嘗了兩塊都小跑去倒水解辣,我在得到令登登許可后,回鍋加糖加醋給她改了一盤的味。
「沒動過的那盤抽真空,你自己帶回去吃。」
「樺哥,我特意給你做的。」
「謝謝,但我一個人吃不下,好東西要大家分享。」
令登登下午拽我陪她打了一下午的聯(lián)盟,姑娘中路玩的還行,選個刺客,鉑金亂殺。
傍晚七點多,令登登背上包,提著她的那袋冷吃兔離開。
還以為她真的那么虎,晚上要住我家呢,畢竟是個姑娘家,必要的矜持還是要有的。
我關上門笑了笑,回游戲房拿起手機,掃了眼微信消息,小區(qū)業(yè)主群有新公告,但是我一般懶得看,真有什么要緊事,物業(yè)會電話私信。
我上樓回屋還沒坐到三分鐘,手機屏幕彈出令登登的來電顯示。
「是有東西忘拿了嗎?」我接起電話。
「樺哥,你小區(qū)封了,我回不去,快下來給我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