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將柳淑云的一雙絲襪美腿抬的更高,然后并攏,然后抽出雞巴頂在了柳淑云的肛門上,柳淑云沒想到林岳要將她暴菊,忙又求饒說:“不行,那里臟?!?/p>
林岳一絲壞笑,手扶著雞巴說道:“剛才不是已經洗干凈了嗎?”說完向里推進。
柳淑云這才反應過來,剛才不是為了什么減肥排毒,而是為了這一刻,剛才的肛門其實在一次次的灌腸之下已經進行了擴肛,被操的時候充血讓肛門也往外鼓脹,最后那次的灌腸液體也有問題,感覺里面蘇蘇麻麻的火熱肛口還有些滑膩,而現在林岳的肉棒上有自己淫液和他精液的潤滑,很輕易地就將括約肌捅開。
一種比開苞時還痛苦的脹疼感覺頓時傳遍了全身,自己再想掙扎卻發現還是動彈不了,越往后退,林岳也是緊跟向前,最終被有力的大手按住胯骨,只能感覺到肛門像大便干燥一樣的的疼痛,不由得大叫了幾聲。
但轉瞬之間就知道林岳成功了,因為自己已經感到了林岳的陰毛都已經摩擦到了陰唇之上,林岳卻說了一句,真他媽的緊,比你的逼還緊,姐。
柳淑云又流淚了,剛接完老公的電話,自己就被情人開了處女屁眼,雖然完全插入之后緩解了疼痛,但從自己另一個更骯臟的通道捅入了自己身體的深處在心理上卻是接受不了。自己除了初吻之外,所有最珍貴的一切都屬于了別人。
但此刻的林岳并沒有惜香憐玉,而是將粗大的按摩器輕易地插入了柳淑云仍是流水的陰道。假陰莖的底座頂在了自己的恥骨之上,這個東西其實比自己的家伙更粗更長。然后前后配合著一起操干柳淑云的兩個肉洞。
柳淑云臀大腚肥,肛肌又厚又緊,只是不會像前面一吸一吸的,卻像是口交時的一個肉環從頭部到根部來回地刮過。
下體的痛感與快感快速地混合在了一起,即像是對柳淑云出軌的懲罰又是一種新式的征服方法,這個姿式使得兩根肉棒插入的更深,和陰道肉壁的摩擦也更為激烈,自己能感到中間的一層薄薄的肉膜已經抵抗不住連連的快感,覺得前后都已經合一了,很快便招架不住,身體一陣陣的顫抖,淫水止不住的向外奔涌。
“輕……輕點……這樣太……深了……受不了……”
“騷貨,你也有受不了的時候,這樣不是很爽嗎?”
林岳一邊壞笑著,一邊改深插為旋磨,真假兩根肉棒在整個下體里攪動著,肉體與心里的雙重折磨感覺使得柳淑云身體越來越酸軟,肛門的痛感完全消失了,取代的是一種酸麻和更深的需求感。
兩個巨大的龜頭其中一個還在飛快地震動,像二個電棍一樣摩擦著她的身體深處,那種惱人的麻癢感幾乎快讓她瘋掉“別……真受不了……好難受……可是又好舒服……”
柳淑云覺得眼前的一切如同一個巨大的黑洞一樣在不斷的吞噬著自己,道德和理智一點點的泯滅,最終敗給了欲望。
“老……老公……”
柳淑云彷佛聽到了另一個自己的聲音,她多么希望這個聲音不是自己發出的,可隨后男人興奮的穿刺卻再次讓她感悟到了自己內心的淫蕩與墮落。
夜還在繼續,一對夫妻分隔在兩地。
丈夫在一張床上夢著妻子甜甜入睡,而妻子在另一張床上,仍然在高撅著美麗圓潤雪白的大屁股在被前后同時干著,但這次卻是近乎殘忍的折磨。
在柳淑云的兩個乳頭和陰蒂上用膠布粘著三個跳蛋在嗡嗡作響,雙手被一副情趣皮手銬拷在背后,本來只能靠頭部支撐在床上,卻有舊絲襪在嘴上系了幾道在腦后打了一個結。
林岳像拽馬韁繩一樣輕易地拉起了柳淑云的上身,柳淑去只能高挺著雙乳,隨著操干上下抖動著,兩個乳頭因為跳蛋的震動麻癢入骨,上身向后彎成了絕美的曲線。
而隨著做愛姿式的改變,林岳將自己的肉棒又插入了陰道,而將假陰莖涂抹了一些潤滑液又強塞入了柳淑云的肛門。暗中又在陰莖上抹了一些降低自己敏感度的麻藥,然后就是拽著柳淑云腦后的絲襪像騎馬一樣永動似的抽插。
柳淑云覺得自己的下身都已經麻木了,耗費了所有的體力已經沒有任何的思維,任由林岳以各種羞恥的姿式操干,只剩下類似求生入死的一聲聲呻吟。
但肉體上的折磨并不算完,林岳一邊操干她一邊讓她喊老公,如果不叫就打屁股掐陰唇,柳淑云的嘴巴被勒,只能半語似地嗚咽著叫老公,當林岳聽夠了的時候又讓她喊自己是騷貨,是婊子,是蕩婦……而柳淑云在一次次喊叫之中彷佛真的確定了自己的身份,緊閉的眼睛彷佛已經認命讓自己這樣被干到天荒地老,而永墮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