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啊~~嗯嗯嗯~~~~~恩啊~~~~”花灑的水聲蓋不了秦霜的嬌哼,她背靠著冰涼的瓷磚,一條長腿被男人架在了手肘處,只能單腿勉強站著,露出的小穴里插著男人粗壯的肉棒死命搗著花心,兩團美乳被撞的甩著水珠兒亂抖,陳恩摟著她的腰按住那富有彈性的小屁股,狠狠操著。
秦霜被換了好幾個姿勢,正著反著站著跪著都被操了幾十遍,甚至因為失禁還尿了他一身,那人卻還沒有射精的跡象。秦霜兩手撐著洗漱臺,小屁股撅得高高的,好讓他從后面進來,操得更深。鏡子里的女人媚眼如絲,雙頰緋紅,小嘴紅腫著,兩顆奶球被揉的通紅,奶頭也高高硬挺著,不住刮著冰涼的水池邊緣。
她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張著嘴只能喘息著,等陳恩射出來時,她已經軟癱在馬桶上累得合了眼便睡過去。
她再醒來便是因為下體酸脹得厲害,皺著眉睜開眼,才發現自己翹著屁股趴在床上挨操,陳恩見她醒了,便將她上半身抱到懷里一面揉著那對飽脹的奶兒,一面抽送。
秦霜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但是身體的感覺卻格外強烈,被蹂躪的雙乳興奮脹大,高挺的乳頭成了艷麗的玫紅色,男人用指腹捏著揉搓著,讓她因為刺激而不住的呻吟。
小肉核也被男人的手指按捏著,上下失守的秦霜已經無法自控,陳恩接手了她的理智和感官,他要她和自己一起高潮。感覺自己失控的秦霜呻吟里已經帶了哭音,她無意識地求饒著,不斷累加的快感讓她覺得自己想一個被不停充氣的氣球,馬上就要炸了。
“嗚嗚嗚,陳恩,救我,我不行了,嗚嗚嗚,我會死的……陳恩……”
秦霜嬌軟的哭聲聽得陳恩雙眼通紅,他胡亂親著懷里美人的臉,沙啞著嗓子說:“乖,我在這里呢,再忍一會,我要到了,嗯。再忍忍,我們一起到,嗯?”
很快秦霜在小肉粒被突然捏扁時猛地到了高潮,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真的好像魂都沒了,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顫抖抽搐著,陳恩緊緊抱住了她,連連抖腰,低吼著把精液盡數都灌了進去。隨后兩人倒在了床上喘息了好一會才平復下來。
“霜霜。”
“嗯。”
“霜霜。”陳恩饜足的抱著懷里軟成一灘水的秦霜,低頭邊親邊叫她。懷里的美人好像還沒完全從余韻里回過神來,好一會才能給點反應。
“還記得仙仙嗎?”陳恩把臉埋在她頸窩里嗅她的香氣:“那天我回去,爺爺說我媽帶著仙仙在葉家,讓我接她們。后來,我就在葉家的院子里看到你。你披著及腰的長發,身上是白色碎花的睡裙,光腳抱著仙仙,在院子里渡步,哄她睡覺。她的頭擱在你肩膀上,你輕輕拍著她的背,側過臉靠在她軟軟的短發上,神情柔軟的無以復加。
那天陽光很好,你整個人都渡了一層金色,溫暖地想讓人緊緊抱住,也想變成小孩子讓你抱著。
我那時就想,若是我要一個孩子,那孩子的媽媽就應該是你,只有你才可以。“
陳恩抬頭親她的臉,氣息急促起來:“這個念頭一出來,我當時就有了欲望。你不知那一刻我有多想把你按到草地上,撕光你的裙子,就這么當著所有人的面強奸你,給你灌精,最好馬上就弄大你的肚子。”
陳恩邊說邊將秦霜重新按到身下,分開她無力并攏的長腿,握了自己的陽具擼硬了又一次塞進去:“就像這樣,插進你的小穴里,用力的操你。”
陳恩知道自己有點失控了,但是他停不下來:“從那天起,我就在等,等一個機會把你從葉辰手里搶過來。五年,我等了整整五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逃不掉的,霜霜,世上大概沒有比我更可笑的人了,因為得不到所以忍耐著,五年我沒有上過一個女人。你一定要好好補償我,乖乖讓我操你,用你的身子喂飽我,知道嗎?”
秦霜乖乖的嗯了一聲,隨即被男人用力的插進去捅了下,這場沉默的性愛里卻有著兩個靈魂的交流,不需要陳恩的操控,他們便默契的再一次一起到了高潮。秦霜原本緊緊抓著枕頭的手,被陳恩十指相扣著握在手心里,她只能把身體交付出去,感受著小腹內大股大股注入的新鮮精液。這樣被迫地承受著灌精,身體卻格外滿足,原來性愛真的可以是靈魂的交流,不需要言語,便能告知對方,我心里有你。
晚上,秦霜窩在陳恩懷里睡著,她的手主動摟著男人的腰,呼吸間都是男人身上好聞的氣味。今晚之后,她和葉辰的關系是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她的心本是給另一個男人打開了一道門縫,那個人卻抓住機會強硬地推門擠進來了。
等秦霜再次出現在眾人眼前已經是一個半月之后的事了。陳恩開始帶著她公開露面,參加宴會,儼然一副熱戀的模樣。有他在身邊,沒有人敢多打量她,更不敢多嘴。男人毫不掩飾他對秦霜的寵愛,手始終攬著秦霜的腰,或是牽在身邊,從不給她落單的機會,連秦霜去洗手間,他都在門外等著。男人們說他為人陰險,不擇手段,兄弟的女人也敢奸淫禁錮,甚至帶了她出來炫耀,暗地里卻是羨慕他能霸占到這樣一個美人。女人們一面可憐秦霜被人拆散了樁好姻緣,一面倒也羨慕她命好,沒了葉少,卻攀了陳總的高枝,雖然過程是屈辱了些,可日后榮華富貴肯定少不了的。
這同居的一個半月里,兩人的感情在一次次默契的性愛里突飛猛進。陳恩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娶她,可是還有雙方父母要見面商議,流程繁瑣卻是至關重要。陳恩想要秦霜帶著長輩們的祝福嫁給自己,所以調動了關系開始準備討好岳父岳母。秦霜則想要回趟小公寓,她有很多東西都在家里,需要搬過來才好。陳恩便讓她回去先看看那些要搬,那些要丟,明后天便派了人去幫忙搬運就是。
重新站在自己公寓的門口,秦霜有一點恍惚,好像從前在這里度過的時光都成了前世模糊的記憶,她也是個無情的人吧,但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有了陳恩,轉瞬便將那個少年遺忘了。
她用鑰匙開門進去,發現家里沒有想象的那樣因為主人不在,魚兒死了,植物也枯萎了,桌子上落滿一層薄灰。魚缸里的魚還自由自在的游,陽臺的植物們都欣欣向榮,桌子地板都一塵不染,是有人經常來打掃的緣故。
秦霜心里有根弦顫了顫,她走進臥室,看著原本來不及疊的被子已經整整齊齊疊好了,來不及洗的臟衣服也都洗掉了。除了葉辰,沒有第二個人會來了。她才呆立著,就聽見有腳步聲到了臥室門口,轉身便看見了葉辰穿著熟悉的家居服站在那里。
他消瘦了很多,面容疲倦,望著她的眼里是秦霜看不到的情緒。
“怎么回來了?他不要你了嗎?”葉辰一面說,一面進來,反手將臥室門關好上了鎖。秦霜聞到了酒味,看著葉辰情緒不對,又見他鎖了門,不由得有些害怕了。她不敢說自己來干什么,只是問他:“葉辰,你喝酒了?”
“是了,他怎么會不要你,天天都帶著你上下班,一刻都離不開你。既然肯放你回來,是要你搬家吧,把你所有的東西都搬到他的公寓去,對不對。”葉辰的聲音淡淡的,格外平靜。秦霜知道,這只是表面,此刻他的心里一定已經是狂風暴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