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一個人去了k城最大的酒吧,那里太吵了,她不太習慣就在吧臺點了杯酒。有個男人來跟她碰杯,搭訕,一雙眼睛不停地掃她的胸口。奈何這人臉皮太厚,秦霜又不善言辭,趕不走他反倒多喝了幾杯酒。
好像是喝醉了,再然后呢?她什么都記不起來了,哦,葉辰,葉辰來了,他還跟自己……不!不對!他不會再管我了,我們已經分手了,他,不要我了,所以我才去喝酒了。秦霜越想得明白,心里越是緊張起來,她雖然才畢業不久,但也是一無所知的單純少女,昨晚的纏綿不像是夢,喝醉酒后的單身少女會遇上什么事,她還是知道的,只是不愿相信自己也成了社會新聞里的失足少女。
秦霜呼吸加重的時候,敏感的感覺到了身邊有動靜,有人睡在自己邊上?是個男人?不等她腦海里閃過各種念頭,耳朵就被人含住了,一件東西被男人抓來蓋住了她的臉,這樣親密的接觸令她不由得渾身一抖,腦袋里霎時空白一片。
“霜霜,醒了?”男人舔著她的耳朵,啞著嗓音低語,熱乎乎的氣息噴進她耳里。有點熟悉又無法分辨的聲音,聽得她微微發抖。男人掀開了被子覆到了她身上,從胸乳到長腿,兩人赤裸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秦霜只覺得心狂跳著。
男人輕笑著,手溫柔地摸著她的臉,慢慢往下按在她的左乳上,說道:“霜霜,沒有聽出我是誰對不對?所以你在害怕,看看,心跳得真快。”
身體的接觸讓秦霜知道自己所有的衣服都沒有了,她被一個強壯高大的男人肉貼著肉地壓在床上,而更讓她難堪的是頂在小腹的那根陽具,粗長炙熱,讓人無法忽略它的存在。這個強奸犯,竟然侵犯了自己卻不逃跑,還暗示再一次的奸淫。
反抗是本能的行為,可是秦霜發現自己還是沒有一點力氣,用盡全力也只能輕輕抬一抬手腕。男人卻是看得出她的意圖,抓了她的手放到嘴邊,輕輕咬著,那沙啞低沉的聲音緩緩道:“你昨天的酒里被人下了藥,現在還沒有完全失效呢。”
那聲音忽然靠得極近,又說道:“只是分手而已,何必去那樣亂的場子里買醉。若不是我在那里,你可就要被人抱走了。”
“知道被人抱走后會怎么樣么?他們會撕光你的衣裙,挨個輪奸你,搞大你的肚子,生一個不知道父親是誰的野種……”男人簡直是個惡魔說著她最恐懼的話,卻又溫柔的吻她:“幸好我將你帶走了。”
就在秦霜帶著一點僥幸猜測著難道是他救了我,所以身子還是清白的時候,男人的手掌卻握住了她的一只奶兒,頗為色情地揉捏著,按壓著她敏感的奶頭,舔著少女的臉頰道:“犯了錯就要被懲罰,昨晚我已經罰過你一回了。至少以后萬一肚子大了,你會知道他的爸爸是誰。”
在秦霜心里罵他無恥時,蒙在臉上的東西被拿開了。她來不及羞惱那條蓋在臉上的男士內褲,就因為看清楚了男人的面目而蒼白了小臉怔在那里。
陳恩看著秦霜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輕笑了下,俯身在她飽滿的嘴唇上印了一口。
“看來,霜霜被嚇壞了。”
秦霜看著陳恩近在咫尺的臉,艱難地開口:“陳總?”
她其實發不出聲音來,喉嚨干啞著,只做了一個口型。男人卻滿意的笑了笑,獎勵一般親了親她的臉,低聲道:“總算認得我了,不要再像昨晚那般在我身下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