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都不行」
「哎呀,我要死了!啊!!!!」
茍經理想要的就是她這副被自己弄的欲生欲死的樣子,身心都有極大的成就感,黃小姐這時的求饒更似是給他充電,要將雄風展示到極至,不給她點顏色她不知他茍熊(他上學時的綽號)馬王爺幾只眼。黃翩翩僅剩下手指還有知覺,右手鮮紅的指甲全部緊緊扣到他肩頭的肉里面……左手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的尖叫釋放出來。在也數不清他蠕動的多少下之后,隨著他緊皺一下眉頭,感覺到他停下了,他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元氣隨著陰道都遺漏了出去,身體嚴重的綿軟四肢無力,輕飄飄的升到了天上,眼前模糊不清她努力但還是支撐不住失去了知覺,臨閉眼前仿佛聽到了茍經理輕蔑嘲笑的聲音……茍經理看著空姐就這樣披散著一頭密實的長發,衣著閉亂,一條腿穿著連褲襪帶著另一只沒穿的堆在一旁,躺下的姿態還是挺優雅的,側臥著身子雙腿跌放,他先提上了褲子,捏起那脫掉一邊的襪子看了一眼,又松開任他瓢落在她身上。
「你太過分了」翩翩座在角落的沙發上,披上風衣,這已成了對茍經理的口頭禪了,也不知說他什么好。
「你不是說我不行,我慫嗎,我得證實一下。」
「你怎那么討厭」她抬腿就踢在他的腿上,伸腿時陰部的灼熱感提醒她剛才確實進行了一場歡愉,茍經理沒有躲閃,任她這綿軟無力的小腳踢過來,他伸手抓住她的腳,真是一雙極至的玉足,白嫩細膩,遞到嘴邊聞了一下……
陳曉蘭眼中是黯然,惆悵,不解的眼神,輕聲的說:「你這到底要怎樣啊,別玩的過頭了?」
「我知道,好妹子,馬上就結束了」翩翩尷尬的安慰她一句。
最后一撥學生剛下課,茍經理來了,陳曉蘭知曉他之前與自己老板黃翩翩的關系,見到他不覺有些反感,厭惡甚至惡心。表面古道熱腸,著一身正裝看似謙謙君子,其實在她看來就是一個衣冠禽獸,他勾引別人的妻子,這有多不道德,雖說翩翩家庭的不睦,創業時的無助是他伸手相幫,但陳曉蘭覺得這就是趁火打劫!
她與翩翩深談過,因為翩翩對她的信任,這位姑娘善良誠實的人品,黃翩翩對她信賴有加,倆人算是推心置腹的好友。翩翩也表態會結束這件事,這件荒唐的行為危險的,把心思完全放在事業上面。
最近聽說他升職了,不再是物業經理,升任到了公司副總,負責整個大廈的運營招商等工作;現如今確實有點不太一樣,春風得意,躊躇滿志的派頭,他奔著這邊走來,她認為翩翩應該已和他斷絕了關系,他還過來干啥?他直接進門來,對著陳曉蘭主動示意,她點頭以回應。
「學生都下課了?」
「對,剛最后一撥」
「咋樣,最近還可以」
「還挺好的」
「黃校長沒過來?」
「沒有,今天她有事」心理煩,但表面不能得罪正說著,黃翩翩從外面走了進來,她是剛飛完航班,拖著行李箱,臉上涂著粉底,大紅的嘴唇,描眉畫眼,頭發挽起,外面套一件尼料的大衣敞開著,里面是制服,系著圍巾,穿一雙黑色的尖頭短靴,這陰冷的天露出多半截腿,腿上就穿一雙連褲襪。她一進門,茍經理望了她一眼,眼神被粘住了,雖是瞬間,但曉蘭看的仔細,倆人沒有說話,但從倆人對視的神情來看,陳曉蘭就知道這倆人還有事情,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