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太自以為是,當時追你時肯定不是這樣”
“不要談論這個了,沒有意義。你幫我,不是也就為了今天這件事嗎?”
“……我不是,我是真心愿意幫你”翩翩直白的令他尷尬“不用把自己標榜的多正派,你怎么不去幫別人。”
“……你要這樣想我,我也沒啥說的。但你還是不夠了解我罷了”
“不用想的那么復雜,生活本來也就是那么回事兒,今天達到目的了,是不是覺得也就那樣而已”
“真的不是,你可能是那個感覺,但我不是,我覺得馬上死了也值”
“你們東北人說話都容易不過大腦嗎,我真讓你死你真去嗎?”
“你發話,你看我去不去”茍經理嚴肅的說
倆人再次陷入了沉默,說話間已進入了上海市區,茍經理直接將車開到了她家社區外面“好了,你自己開回去吧”
“我說的話你不要介意,我對你的幫助真挺感謝,不過回禮也夠了”翩翩平靜對他說“說實話,我不滿意”
“那我就沒有辦法了”
“我是意猶未盡,還能給我機會嗎?”
“得寸進尺”翩翩說完走下車,茍經理也只得下車,她上車徑直開向了小區里面。
茍經理站在原地回味了一番她剛才說的那番話,一句得寸進尺難以琢磨出她的意思來。
翩翩把車停在地庫,在車上座了很久,她如做夢一般回味著剛才的事情,可陰部那里還殘留著的感覺告訴她這不是夢,是確實發生過的事情,這在她的意料之中,沒有什么可后悔的,對于這個家做到了極致,換來的也并沒過多的贊譽和認可。生活累但又能有何辦法呢,太多的牽絆還要讓自己必須去面對的。
回到家里,丈夫鐘俊正座在沙發前看電視,剛才他有打過電話,她故意沒有接聽,簡單的對話說了幾句今天的情況,鐘俊說順利的回來挺好,咱們的救援全國覆蓋種種的。黃翩翩見到他時,內心有一種惶恐不安,畢竟做了背叛的事情,并沒有向往常那樣苛責他的不夠關切,不負責任,隨便咐合幾句走進了浴室洗漱了,今天她洗的格外認真,將噴頭對著陰部,調整為最大沖擊模式反復用潔爾陰沖洗好幾遍,雖然這無法改變她骯臟行為的事實,但至少圖個心理安慰。
第二天有飛行安排的,這一敞飛北京之后,還要繼續海口,四天的工作安排。
茍經理發來信息詢問她啥時來學校,她回應有飛行工作,要飛海口,這幾天學校是否有需要他幫忙盯住的事情,她回應說沒有。然后又問她何時回來,她并沒有回復。明明已經說是兩不虧欠了,可以一刀兩斷,可為什么內心有隱約不舍,聽的出他那對于自己癡迷的態度,也許他現在真的愿意為了自己去死的吧
到達海口延誤一小時落地,她已經習慣,剛落地不久就下起了寸。她也只是想念女兒糖果,照例在候機樓買了一些她喜歡的零食還挑了一樣新的玩具,然后和婆婆進行了視頻,女兒對媽媽還是很親密的,反復詢問媽媽什么時候回來,帶什么禮物了之類的。這次她要參加一個培訓課程,所以不能明天立刻回去。婆婆還是那樣半冷著臉,好似她每次上班都是去旅行了一樣,一走不顧大人孩子,一想到這里她心里就很難受,想辭職專心做事業,可還不到時候,不能在不確定下魯莽的離職。
她今天要住海口市區,明天下午培訓開始,沒有乘座班車回海航酒店,有個過去的同事現在調別的部門了,約她明天上午見面聊聊,所以直接今天就奔市區好了。然后她有時間打算下午去萬寧看望一下父母,每次出差過來不一定有時間和他們見面。此時晚上9
:00,海口的出租車并不太規矩,現在這個時間更是不好打車。她站了一會兒一輛奔馳商務停在她身旁,副駕搖下窗,“黃姐,去市區嗎,我也要去,我搭你吧!”說話的是她同機組同事,剛來一年的小女孩-
梁雪楠。
翩翩本不想上車,駕駛是一個男子,應該是她男友,人家情侶甜蜜自己不好上來,而且和她的關系并不好。但這姑娘非常熱情,聽她拒絕竟開門走下車,打開后座電動車門,連拉再推的就讓她上車,另一側的座椅上有個年輕的女孩兒,沖她微笑點頭問好,梁雪楠介紹這是她姐姐,這么熱情也不好拒絕,而且她很是用力的往上推,翩翩無奈只好半推半就的上來。反正到市區也不太遠,下雨了既然真心實意的搭就搭吧。
她上車道謝,梁微笑說不必客氣,駕駛側的男子并沒有說話。座在車里然后關上門后,她不知為什么覺得有些不對勁,車廂內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那是一種非常人使用的香料,還混雜著煙葉的焦油味兒。于是她回頭望了一眼,這車有三排座椅,這一看她不由驚悚了一下!
原來后面竟然還坐著兩個人!而且這兩人很是怪異,尤其右側,是一個老太太,滿臉皺紋,嘴角往下耷拉著,身穿一件青布衣,花領子,一條黑色的頭巾盤在頭頂上,雙耳帶一對銀色的大耳環,最嚇人的是她的臉上竟然紋著圖案,看樣子年齡可不小了,但她的眼神可與年齡不符,目光中帶著一股寒氣,轉頭時老太太也正瞄向了她,她伸出手扶了一下頭巾,手完全是皮包骨頭,上面也是皺紋堆壘,留著很長的指甲,這老太太與她目光對視,耷拉著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她的門牙都沒有,嘴唇往里兜著牙床,這笑起來臉上的皺紋更加明顯了,翩翩不由的打了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