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美女無意識的翻了一個身,趴在被子上美美的睡了,我很確定她應該是喝了龍老板手下的迷魂藥了,喝醉了的人不會意識這么沉的。我找了張凳子坐下,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回去通知龍老板,想了好久都沒個結果,直到最后我知道回去了也沒有用了,這個時候了龍老板估計都和手下走了。
我嘆了口氣,不知道是慶幸還是什么,心中揣揣不安,不知道這件事情會是個什么后果。我起身走到床邊,看著床上的小美人,這美女今天還是一身連身套裙,月白色的,腿上里著肉色的絲襪,小腳上的白色高跟鞋還沒有脫,美女身材起伏有致,盈盈一握的細腰,胸脯鼓鼓的,看上去十分有料,雙腿筆直,連一般女孩凸起的膝蓋會顯得很難看的地方,她都長得很漂亮。臉蛋狹長,嘴唇小而紅,像櫻桃一樣,睫毛有點長,總之這是一個無論任何人看到都會產生驚艷感的美女。
我輕輕嘆了口氣,她美就美吧,我絕不能對她產生邪念,她本來就是被人下藥要迷奸的,我好不容易救了她反而自己把她迷奸了,那我還是人么。
我把她的鞋子脫下,把被子替她蓋好,沒有留下任何東西,仔細關好門戀戀不舍看了一眼,然后離開。
回到家有些忐忑不安,但是為了不讓媽媽擔心,我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媽媽。
※※※※※※※※※
第二天憂心忡忡的上班,只希望龍老板不會發現我的所作所為,不會來找我算賬。當我看到門口涌進好幾個來意不善,似乎是龍老板昨天包房里的人的時候,我就知道不妙,下意識的我感覺自己要逃,但是我硬生生忍住了,風雨總要來,勇敢面對吧。
帶頭的一個脖子里戴著金鏈子,胳膊上露出骷髏紋身一角,他帶著幾個人直奔我,問我:“你就是王壑?”
我只有點點頭。
紋身男歪了歪嘴角:“你小子膽子很大,昨天我包房那個女的是你帶走的吧。
你知道不知道那是我龍老板看上的人,還是他下屬,你拐走別人喝醉了的下屬,在道上說不過去,在法律里你也占不到理吧。”我只能不要臉皮低聲下氣:“大哥,昨天不是我帶她走的,是她自己要走的,我只是扶她一把而已。大哥你和龍老板的大名我們都知道的,借我一個膽我也不敢對不起大哥和龍老板。”
紋身男一把把我按在墻壁上,口里的煙味沖到了我鼻子里,我一點也不敢反抗,紋身男拿出一把沒出鞘的刀,拍拍我的臉:“小子,我昨天問了很多人,都說是你帶走的,你就別狡辯了,按你的行為,在道上起碼也得見點血,不過看在你們老板的份上,就不動你了,以后別再讓我在這里看到你。”紋身男的刀在我臉上劃過,他的幾個兄弟團團把我圍住,我很怕突然一下拳頭下雨一樣打了下來,我嚇得什么也不敢說,紋身男見嚇得我夠了,招呼一聲和幾個兄弟一起走了,剩下我在原地半天沒回過神來。當我再看四周時,平時親密的同事也都站在一邊,沒有一個人發言,也沒有過來問幾聲的。我沒有怪他們,自己也感覺抬不起頭來,我知道自己在這個地方呆不住了,無論有沒有紋身男的警告,今天我在他們面前這么丟人了,沒臉在這里做了。
我直接找了餐館老板,說我不做了,然后沒有提工資的事,直接走了。老板也無奈,也絲毫不和我提工資的事情。
回到家,我盡量裝的開心點告訴媽媽我沒有工作了,真實原因沒有告訴她,我和媽媽的關系正如漆似膠,我不想因為這件事破壞我們的心境。
媽媽知道我辭掉了工作,也沒放在心上,只是安慰我工作很好找,現在的工作沒了很快能找到一份新的。
總之我現在閑下來了,沒有了工作我可以白天隨時出去玩,家里的事我全干了都沒有關系。可是我不想這樣,我和媽媽的關系就是在我們都有工作的情況下發展到現在的,我怕自己沒有了工作會發生變數,再說沒有工作,我也沒有自信。
又是一天,我在街上溜達著,路過一個公交站時突然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王賀,王賀!”聲音我并不熟悉,除了在家和在之前的工作場所,很少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轉過身,一個女孩跑到了我面前,原來是她,就是被我冒著很大風險從龍老板手下救出來,還為了這個丟了工作,甚至我連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的那個女孩。
她說:“你是叫王賀嗎?慶賀的賀?”
我冷冷說:“我叫王壑,丘壑的壑。”
美女歉然說:“對不起,我是從你同事那里打聽到你的名字,可能記錯了。
你記得我嗎?”
我冷冷說:“我不認識你。”
看到站點的人都在看我們,美女有些不好意思,輕輕說:“王壑,我們到一邊去說好不好。”
我看了看四周,確實很多人在看我,這女孩長那么美,又倒追著我,像是要報恩似的,我還不領情,別人難免胡亂猜測。
我帶著她走到另一條路上,這里人比較少,冷冷對她說:“有什么事?”
“你以前在某某餐館做過的,我記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