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沒準備給你的地方,被你強上了,你得有個交代,就算是賠禮道歉。”
“你先說說看,要我怎么樣?”
她快速深呼吸了幾下,大聲說:“我要你直到島澤回來之前,都不許說話,一個字也不行,而且,我讓你做什么,只要你沒意見,就得照做。”
“這是什么意思?”韓玉梁皺了皺眉,“要我對你言聽計從?這可恕難從命。”
“我不是說了,前提是你沒意見嗎!你有意見的話可以不做。但不許說話,島澤回來,一切結束之前,一個字也不許說,別的聲音隨便你,就是不能說話。”
“還挺有趣,好吧,那從說完這句話開始,到蓮回來之前,我就是個啞巴了。”
林梓萌點點頭,“對,就這樣。你現(xiàn)在開始就不許再說話了。”
“嗯。”他也點點頭,用鼻音回答。
林梓萌松了口氣的樣子,關上屋門,坐到床邊,抬頭說:“我喜歡你。比我之前遇到過的任何一個男生都喜歡。你不用做表情,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反正不是我那種喜歡。我要走了,一去至少兩年,說不定之后都不回來了,你不喜歡就不喜歡吧。我從小到大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偶爾吃個癟,也算老天有眼。”
韓玉梁不能說話,也不讓做表情,只好微笑。
“不過我這人吧,越不給的,就越想要。賤骨頭也好,屬驢的也好,反正就是這么個德性。”她站起來,走到桌邊端起韓玉梁的杯子猛喝了一氣水,然后指了指自己沾著水珠口紅依然鮮亮的嘴巴,“吻我,這個你應該沒有意見吧?”
韓玉梁沒有意見。
他抬起手,托住她的后腦,把她緩緩按向自己,像是她主動一樣,輕柔地吻在一起。
又是一種味道的吻。
林梓萌努力裝出熟練老辣的樣子,努力想要主導一切,努力證明自己已經(jīng)是個成熟的女人。
然而,缺什么才喜歡強調什么,這種強裝背后的笨拙,成為了一種有趣的誘惑。
韓玉梁想,也許以后他該學著這個時代人品酒的樣子,研究一下品吻的技術。
耐心品了林梓萌幾分鐘,她用力一挺,站了起來。
韓玉梁沒有說話,攤開手,靜靜等著她下一個指示。
他能預感到那是什么。
林梓萌,也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她反手扯下背后的拉鏈,撥開肩帶,光滑柔順的禮服短裙立刻順著她同樣光滑的肌膚墜落下去,袒露出僅剩下一套性感內衣的青春嬌軀。
和上次裝作被迷得時候見到的那套同款,但不同色,這次是粉的,偏桃紅一些的粉,讓蕾絲花邊中恥丘上殘余的毛茬分外顯眼。
“不許說話。”她又強調了一遍,然后,一字字說,“現(xiàn)在,來和我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