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西之前許婷吻他的時候仿佛出現過,卻遠不如這次捕捉到的清晰,濃烈。
他隱約明白,自己漸漸變得心慈手軟,變得樂于行俠仗義,都是因為那東西。
他笑了笑,低頭用嘴巴解開島澤蓮的浴巾,吻向她酥白透紅的雙峰,解放了早就在周身流竄的情欲。
為了將來能好好體驗一下帶著那東西與女子交歡的滋味,他必須得更珍惜葉春櫻才行。
那么,這些多余的純粹欲望,就還是交給比較“能干”的女孩子來好好接收一下吧。
島澤蓮從晚上九點多開始接收,凌晨一點左右,才算是接收完畢。她小小的身軀的確有著驚人的包容力,當熱情高漲的時候,就算韓玉梁完全放開自我,讓怒漲的肉棒徹底進入最愉悅卻又最巨大的狀態,她依然能呻吟著享受,被擠出體內的淫汁在光滑無毛的恥丘上恣意奔流。
他本來都做好讓她的后庭小花分擔一些責任的準備,但到最后,他也就往小菊穴里來了一次——還是因為他自己的興趣,而不是島澤蓮不堪承受。
愉快的一夜之后,就是個不那么愉快的早晨。
葉春櫻臨去訓練前,過來給韓玉梁檢查了一下傷口,結果,幾乎三分之二的繃帶和紗布都重新進行了包扎,有幾處結痂甚至不得不再次清創消毒。
島澤蓮的確很努力地想要讓韓玉梁不動,但她在女上位的活動時間僅有短短的二十分鐘,就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軟綿綿宣告投降,和蜜汁一起攤在了床上。
“韓大哥,算我求你好嗎?”葉春櫻帶著幾分無奈,望著他說,“三天,你身體恢復得很快,就三天,這三天……不要和島澤同房,行嗎?”
這次還算盡興,韓玉梁對著葉春櫻那關切的神情,也確實有點不好意思,“好,這三天……就讓蓮跟你一起睡吧。”
“你的定力對她不好用嗎?”她微微蹙眉,有些不解地問,“今天林梓萌應該就回來了。”
“不好用。”韓玉梁點點頭,“大概,也有不想用的原因。我只愿意為了你忍耐,其他人最好還是別給我機會。”
覺得臉上又有點發燒,葉春櫻點了一下頭,“好吧,林梓萌要是回來,我們三個橫過來躺,一張床也能睡下,你好好休息吧,我去上課了。”
“沈幽那邊的課你還要訓練多久?”
她收起藥箱,微微一笑,“沒有固定時間,我轉成按月繳費了,就算將來沒什么可學,至少還可以去練槍練車。沈幽說,那些不怕練得多。”
“很辛苦吧,一走一天,我看你手上都有硬皮了。”略顯心疼,他柔聲道,“春櫻,你還是放心交給我吧。”
“我已經很放心交給你了啊。”她淺笑著說,“但我就算做不到成為你的后盾,至少,也要成為你一個可靠的后援吧?”
還不如成為后宮……這句話韓玉梁沒說出來,只在心里轉了轉,就柔聲道:“路上小心。”
“嗯,晚上見。”
約莫日上三竿的時候,島澤蓮打著呵欠起了床,睡眼惺忪忙活著收拾起來。
韓玉梁到葉春櫻的診所住下之前,一直過著居無定所的日子,偶爾住客店,也有小二跑堂負責收拾打理,他是想不出,就這么四四方方一個石頭屋,到底有什么好每天打掃收拾的。
但島澤蓮很習慣這種起居日常,地板磚拖布過一遍后,就拿著柔軟的抹布趴在地上仔仔細細擦拭起來。
那屈膝拱臀,低眉順眼的俏模樣,登時就讓韓玉梁想到了“xx家政婦”系列的東瀛好電影。
左右家里沒人,他尋摸一圈,搓搓手,跑去衛生間洗了洗屌,笑著從背后悄悄包抄過去。
可他還沒如愿一個惡虎撲食把島澤蓮摁在地板上先這樣再那樣,就聽到門鈴響了。
掃興。
他皺皺眉,過去問:“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