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作笑姐的女子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咽了咽口水,“還能怎么辦,回去稟報啊。”
“那峰哥的尸體呢?”
“隨便挖個坑埋了就算了,我都叫他別這樣做,現在死了吧。”
玉女宮。
得知到自己的人被殺消息的蔣朵兒,眼底的冷意凝成實質。
忽然足尖重重一碾,“轟”的一聲悶響,腳下三尺厚的青石板寸寸皸裂,蛛網般的紋路瞬間蔓延至三丈開外。
碎石飛濺間,半截靴跟已深深楔入地底
“媽的,區區一個狗屁太初仙宗,敢殺老娘的人,哪怕他有錯,那又如何。”
“我要血洗那個狗屁太初仙宗,讓那個宗主在我的腳下顫抖而死。”
囂張、狂妄、目中無人是蔣朵兒的代名詞,在外是天之驕子、富家千金,來到荒島擁有超脫凡人的實力,所以一直以來沒人敢挑釁她。
向峰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臉面被羞辱了,此時她也顧不得什么了,只想去殺了太初仙宗那狗屁宗主,挽回臉面。
趙梅見狀,連忙開口道:“宗主,萬萬不可意氣用事啊,你這要是這樣把太初仙宗血洗了,就全亂套了。”
鐘安琴也勸解道:“對啊,宮主,你冷靜一下,要是這樣做,別人就坐收漁翁之利了。”
蔣朵兒聽了二人的話語,冷冷的掃了一眼雙方,“你們的話是什么意思,我血洗太初仙宗,誰能坐收漁翁之利?”
“烈火幫啊。”趙梅冷靜分析說道:“太初仙宗現在有多少武者,實力怎么樣我們都不知道,明面上是兩個,我們現在去肯定是一番苦戰的,說不定還會受傷。”
“以烈火幫那幾個人的性子,肯定會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待我們和太初仙宗打得差不多,就出場了,那時候我們就處于被動了。”
蔣朵兒不屑道:“太初仙宗的人能有什么實力,頂多一個外勁初期一個中期罷了,老娘能碾壓他們兩個。”
“至于烈火幫那邊確實是不好搞,不過他們要是敢這樣做,莫寒也不會置之不理。”
一旁的鐘安琴搖了搖頭,顯然對自己宮主異想天開的想法感到無奈。
她開口道:“宮主,莫寒可不是省油的燈,我敢說您要是和太初仙宗開戰,他肯定會在一旁觀戰,等受傷了,再出來威脅烈火幫,這樣我們就被他一口吞了。”
“要知道,他一直惦記著您的美貌,巴不得您受傷呢,此外還有一個不穩定的因素,例如鐵掌幫,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插上一手。”
鐘安琴的話語如圖一盆涼水澆在了蔣朵兒頭上,使得她被怒火充斥的腦袋瞬間冷靜了下來。
她們說的話都有道理,敵人不知道什么實力,背后還有老虎虎視眈眈,貿然沖動,很有可能萬劫不復。
“那我應該怎么做,總不能被人打了,還咬碎牙往肚子里咽吧。”
蔣朵兒還是很氣,很想報復回來。
“眼下來看,只能這樣了,來日方長,等我們實力壯大了,再報復回來也不遲。”鐘安琴勸解道。
蔣朵兒錘了一拳臺面,只能接受這個提議了,同時心中暗暗記住,若是哪天單獨遇到了太初仙宗的宗主,她要讓對方知道,花兒為什么那么紅。
緊接著,她吩咐道:“安琴,明天我要和莫寒出去一趟,你去天池議事,記得幫我警告一下那個狗屁太初仙宗的宗主,告訴他這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