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神幡,某位大佬發(fā)現(xiàn)了一座古墓的線索,自己不敢去或遇見困難無法推進,掛一面若錦旗的幡,招募江湖人士來合作解決問題。
盜墓一般都是父子、叔侄配,再不齊也是合作多年的伙伴,而請神幡邀的卻是陌生人,相當隱晦且充滿大風險,除非萬不得已,很少有人會這樣做。
嫂子來昌市躲災近兩年,從不與江湖人士發(fā)生任何聯(lián)系。
甚至,連我準備去尋大臉痣的晦氣都沒讓。
現(xiàn)在肯放我去揭神幡,估計也是醫(yī)院始終治不好腿,她受夠了。
不過,我們當初離開村子,她特意吩咐來昌市落腳,估計早就考慮到,此處有能治好她腿的人。
臨走前,我花錢雇女房東來照顧她。
女房東當著嫂子面,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非常不合時宜地講了一句。
“你們是叔嫂?我還以為是一對躲避家長的小情侶!”
嫂子也不覺尷尬,反而臉帶嘲笑。
“他毛都沒長齊。”
我十八歲了,這話不符合現(xiàn)實,便轉(zhuǎn)頭瞪她。
她下巴微揚,美眸不屑,手一指我。
“趕緊滾!殺不出威風,別回來!”
我轉(zhuǎn)身離開,心中忐忑而興奮。
除了當年嫂子帶我挖的那壇棺酒,她從來沒帶我下過墓。
兩年來,幾乎都在看各種風水地脈、學古籍民俗知識,兼去古玩市場倒賣古董賺錢或?qū)W江湖經(jīng)驗,我多次覺得自己學岔了,又不敢質(zhì)疑她。
這算是第一次獨闖了。
不管如何,哥嫂曾經(jīng)是家中明燈。
如今,一盞滅了、一盞暗了。
我期待能點亮自己,溫暖孟家,耀眼江湖!
徐氏醫(yī)館坐落在嘉言路中心地段,一棟七層樓建筑,規(guī)模較大,一大早便有不少人在大廳掛號待診。
大廳西南角掛滿了錦旗。
唯獨一個不起眼處,有一面神幡。
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女護士過來。
“您哪里不舒服?發(fā)燒了自己先量一下體溫吧。”
我指著掛在西南角上一面古怪幡旗。
“我看見這個很不舒服!”
講完之后,我過去抬手便將神幡給揭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