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誤會,大夏是昆侖之本,我們沒有毀本的意思。
師兄神機妙算,猜到那陳萬里可能從蔡彷進處得知寶地下落,大概率會去,只是把消息傳給裁判所而已。
圣堂被毀,裁判所憋著一口氣,有報復的機會當然會出手。
所以整件事與昆侖無關。
至于裁判所殺了陳萬里,借機與官家較量也無妨,地隱宗那位就要出關了,就算出了問題,他也可以去鎮一鎮裁判所的!
到時,與官家修復一下關系便是了。”
金烏余解釋了句。
夜無華默然了片刻:“若地隱宗主,知曉了那極陽地脈的位置是你們放出去的……”
“哈哈哈,西方那些蠢貨,于陣法一道差得遠了,地祖曾經布下的法陣,豈是他們能破開的!
就算他們進得去,沒個十年八年,也煉化不了。時間差也是足夠了!不會真被奪了寶地的。”
金烏余得意大笑。
“你知道我說得不是這個。地隱宗先人之秘,昆侖了如指掌,你們要如何解釋?”夜無華道。
“解釋?我昆侖行事何須解釋?諸法出昆侖,諸天自當受制于昆侖!”
滄化覺冷笑一聲。
夜無華臉色逐漸陰沉了下來:“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有時候“遮羞布”是一種維系體面的工具。
給與同伴體面有些時候是非常重要的。
主動戳破這層遮羞布,就像是當眾說各國官腦都在排隊來親我屁股一樣,看似誰也不能奈何,但會埋下無窮隱患。
但夜無華明白,這也說明滄化覺已經在孤注一擲了。
夜無華什么都沒再說,轉身就走了。
與瘋子,說多無用。
“師兄,黎祖會不會……”金烏余忍不住看向滄化覺。
“坐享其成者!”
滄化覺又一聲冷笑,眼眸深處多了一絲深深的鄙夷。
金烏余半晌不語,最后換了話題:“師兄覺得,陳萬里這次還能破局嗎?”
“裁判所那邊如今也有兩個神境了吧?圣堂都被毀了,你覺得他們會安排和廢物去嗎?還是你覺得陳萬里能斬神了呢?”
滄化覺嘴角微微一翹。
“希望這次趕緊了結了。被一個小鬼頭搞得焦頭爛額,真是令我夜不能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