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場的人都是自愿而來。
這女人口中,對葉軍神缺乏最起碼的尊重。
都不會來的,就他們都沒有人愿意真心來送一送葉軍神,何其涼薄。
陳萬里眼皮微微一抬,一道精光射出:“你就是要說這個?”
“是!”余歡想了想又道:“也不全是。我是想幫你,但是需要跟你詳談……”
陳萬里哦了一聲:“讓我想想,你該不會是想說,我若與你血隱宗達成某種交易,你們血隱宗就勉為其難的來拜祭一下葉軍神?免得頭七之日,無人拜祭,我下不來臺?”
余歡沒有說話,她有這個意思,雖然她是傻白甜,但是不蠢,能聽得出陳萬里語氣里的嘲弄。
“余小姐是一番好意!你這個態(tài)度,實在沒有一個大人物的風度!在我們那邊,你這種人是成不了上師的。”
那個穿著藏袍的男人,皮膚黝黑,說的漢話十分生硬。
“看不慣我啊?”陳萬里歪著頭反問。
“對!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我并不怕你!以我們的身份,你應該把我們迎上山,當做貴客。”
藏袍男人抬起頭,目光灼灼看向陳萬里。
王游世和柳依依相視一眼,腦中都閃過了判斷,大蕃人?
也只有大蕃那邊的修行者,與內(nèi)地來往不多,才會對陳萬里有這種誤判。
“王游世,哦,不,你出手太欺負人了。柳依依,你教教他,該怎么做人!”
陳萬里隨口一撇頭。
柳依依黑著臉,合著老娘出手不算欺負小的啊?好吧,是我進步的太慢了!
她一步彈出,就到了余歡和藏袍男人身前。
“笑話,我是吉瑪上師的弟子,豈會怕了一個女人!我若贏了他,你就得答應讓我們上山與你詳談!”
藏袍男人此時還在打著算盤。
余歡本來想讓藏袍男人別動手的,陳萬里的本事她可聽說太多了,但是最后那句打賭的話,讓她生生憋住了。
反正自己真跟唐靈鈺關系不錯,陳萬里也不會把她怎樣吧?她可是血隱宗的小公舉。
再說就是手下人動手而已。
想到這里,她就沒說話,反倒是挑釁看向陳萬里!
真以為她余大小姐帶來的人是廢物?
“吉瑪上師是天竺頂級上師,阿塞德在龍象神功上得到他的真?zhèn)鳎 ?/p>
余歡剛說了一句,柳依依的拳已經(jīng)到了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