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石強自鎮定,心中暗暗思忖著,陳萬里如今還不是軍神,即便是也不能當著大族長的面,無憑無據殺了他一個朝廷大員。
想到這兒,楊石心神微定,淡淡道:“我是東北虎衛的總把手,我不在這兒,我應該在哪兒?”
陳萬里直接扭頭看向了白無涯:“我讓你的傳的話,你可傳到了?”
白無涯一愣,看向大族長,只見大族長微微頷首,他才說道:“傳過了。”
“所以楊域是不是你孫子?”陳萬里目光如刀,看向楊石。
“是!但楊域訓練虎衛,是官家下的命令,不是我。”楊石繼續說道。
“所以你到底有沒有知情不報,以及參與對葉軍神的不敬?”陳萬里繼續追問。
“沒有!”楊石一口就否定了。
“自己說的,自己承擔!等下虎衛全部清醒之后,我會安排詢問,若你說謊,楊家全體陪葬!”
陳萬里殺氣騰騰的一句話,直接讓在場的人后脖子都是一緊。
“陳萬里,你也未免太霸道了,大族長在此,你怎敢如此托大?你這是越權。”
楊石怒不可遏。
陳萬里冷笑一聲,卻是給大族長拱手一揖:“大族長,我有些事想單獨與您匯報!”
“哈哈哈,好,我正好也想與你聊一聊!”
大族長爽朗一笑,完全沒有理會楊石的話,反倒是跟著陳萬里走向了遠處空曠處。
“族老,你們看看,這種得意就狷狂的小人,如何承繼軍神之位?
他哪一點有葉無天的樣子?當初便是葉無天,也沒有如此對待我們這些老將……”
楊石看向了一位相熟的族老,大聲說道。
兩位族老相視一眼,都沒有表態。
“他現在就敢如此越權,日后豈非要凌駕在你們之上。無憑無據,就讓眾人去靈山腳下跪著自裁,他以為如今是什么年月?
這是私刑……私刑就是犯罪!”
……
楊石的挑撥聲不斷從遠處傳來,陳萬里卻是面不改色,什么樹大根深,在他眼里都不過螻蟻而已。
“大族長,越家與姬家之事,我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