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住了辛西婭的下巴,將另一只手的食指如法炮制地探進她的唇中按壓攪動,勾的她的口腔之中被迫產生了過量的唾液,順著手指從唇角流出。
像極了他最晦暗的夢中的那些不可告人的畫面。
這一切都發生在辛西婭的視線之外,她只是在一片混亂中被丈夫玩弄著上下兩張小嘴。
然而對方猶嫌不足,在抽出她口腔中的那根手指之后,他溫柔地撫摸過她的臉頰,同時將那些帶著白沫的粘稠涎液涂抹在她的臉頰上。
她素來不喜歡這種黏黏膩膩的液體沾上皮膚的觸感,即便是此時意識不甚清晰,依然下意識地偏頭想要躲過丈夫這突如其來的惡趣味。
這個舉動卻不知為什么刺激到了德里克。
他捏住她臉頰的力道驟然增大,固執地繼續將她的面容弄臟。
她感到了疼痛,不由得驚呼出聲。
但她的丈夫卻沒有如往常一般因她的不適而柔聲哄勸,而是咬住了她的耳尖,細細研磨,像是要從這異族的特征中品嘗出寫什么不尋常的味道。
敏感至極的部位被粗暴地對待,快感和刺痛如潮水一般鞭笞著無處可逃的辛西婭,她瑟縮著更深地埋進德里克的胸膛,想要用他的體溫獲取一些安全感。
但獵人和獵物之間的安全,恐怕并不會指向同一件事。
借著妻子主動投懷送抱的動作,德里克的的右手死死地勒住了她的腰肢,讓她在他的懷中動彈不得。
他的中指也抵上了她穴口,狎昵地按壓,打圈,在她猝不及防之時隨著抽出的食指捅進她火熱潮濕的甬道。
粗糙的指腹毫無憐惜地刮過細膩柔軟的嫩肉,開拓著這因久違而對他感到陌生的器官,直到不能更深,直到他的手掌完全貼合著她已然水光淋漓的花唇。
幾乎稱得上是殘忍粗暴的抽插與拍擊,卻讓已然被勾起情欲的半精靈發出了甜膩的呻吟,她的深處變得柔軟而濕潤,大量的愛液開始分泌出來,饑渴地吞咽著不速之客,迎接著他的進犯。
快感之中她的小腿甚至悄無聲息地環上了男人的腰側,帶著渴求蹭弄,無聲地請求更多的愛憐。
在她的配合之下,第叁根手指的加入得異常順暢,德里克如愿以償地將戴著他們婚戒的那根手指放進了妻子的體內,讓她的陰道直接接觸他們忠貞的誓言。
他喜歡這種仿佛帶著象征意味的行為,就像他也喜歡辛西婭用那只戴著婚戒的細嫩左手撫慰他的陰莖。
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辛西婭也濕的不像話,愛液甚至流到了他的掌中,順著他的小臂洇濕了床鋪。
德里克極盡全力地挑逗著,勾引著,讓自己的妻子在他的懷中輾轉喘息,用一個又一個吻帶走她的淚水與汗液,再用自己的唇細細描摹著她的容顏。
淫靡的水聲與逐漸高亢的嬌喘在帷帳內回蕩。
德里克知道,他的妻子即將高潮。
但他卻在辛西婭崩潰的呻吟中陡然停了下來,不再賦予她快感,只是用指腹按壓著她深處的穴肉,耐心地一點點地將甬道撐開。
瀕臨極限卻戛然而止的難耐幾乎要把辛西婭折磨瘋了,極度的空虛之下,她甚至想主動地扭腰,去吞咽那給她帶來快樂的手指。
可連這個動作也被她的丈夫制止了。
德里克掐住了她的腰,無視了她茫然而埋怨的翠眸,帶著惡意用唇舌包裹住她的耳尖,迷戀地吮吸。
感受她不堪承受的顫栗,他的心臟都仿佛被填滿了。
人皆有吮吸的欲望。
他人生中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他的道路,他的使命,他的責任,他的行為準則。
德里克不覺得有什么問題,也未曾渴求過什么,好奇過什么。
除了辛西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