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的尾音被突如其來的動作截斷,托拉姆驀地將她從桌上抱起,強迫她掛在他的身上——他們身形差太多,她的腳尖夠不到地面,除了他的身體她再沒有其他依憑。
借著這個體位,他毫不留情地抽送,將性器頂的越來越深,行走的顛簸中,她被撐到了極限,穴肉也被肏得失去了反抗之力。痛苦逐漸消退,她的聲音逐漸變得動情而嬌媚,帶著寫難耐的哭腔。
“憑什么?”他揉捏著她的臀肉,停了下來,讓她在重力的作用下將他的性器完全吞吃,肏開的宮口溫順地吮吸著他的柱頭,凝視著她混雜著痛苦、屈辱與快感的眉眼,一種詭異的酸澀涌上心頭,他忍不住吻上她的唇,廝磨著用言語羞辱她,“憑現在操你的人是我,憑你被我操得水流了一地——”
他含混不清的聲音足以讓辛西婭聽清,她難以壓抑自己的興奮,原本有些被馴服的穴肉陡然一陣收縮,將體內的性器絞得死緊。
揉捏著她臀肉的手驟然加大了力度,留下一片凌虐的紅痕——托拉姆被突然的快感刺激得射出了一小股精液在她的體內,拼命喘息壓抑才不至于直接交代,頓時就黑了臉。
“啪”得清脆一聲,一個巴掌打在她的臀上。
不疼,但恥辱。
“呃啊——”一聲似痛苦似高潮的呻吟從辛西婭的唇中溢出。
“我操得你這么爽?嗯?”他一手托住她,另一只手則抓住了她腦后披散的長發,迫使她抬頭看著他溢滿血絲的眼睛,“我是不是早該這么操你?省得你還麻煩找別人?”
她的眼神迷離,滿是情欲滿足帶來的快樂,她笑著,對他輕輕呼氣,看著他緊繃的下頜,笑意漸深,“對啊,你是該這么做,直接在訓練場操我,在我輸給你之后,你知道,我反抗不了的……”
這當然是助興的葷話,托拉姆卻難以抑制地想象著畫面。
他們做愛的地方不再是這個臨時的簡陋的營帳,而是他們共同生活過的地方——他應該在比試完之后,直接將作為敗者的她按在沙場上操,讓彼此的汗水交融,粗糲的砂石會磨破她嬌嫩的皮膚,讓她白皙的身軀上帶著斑駁的血絲。而他會邊操她,邊將那些混著汗液的鮮血一點點地舔掉,看著她因吞吃他的陰莖與傷口被舔舐露出的痛苦而渴望的表情。
那一定漂亮極了。
腦內的畫面與現實中她的面龐逐漸重迭,快感變得更為劇烈。他得到了她的準許——不論方法有多不光彩,那么以后他將有無數的機會將那想象化為現實。
修長雪白的雙腿夾緊了他的勁腰,床笫間的出格的言語是上好的催情劑,她甚至開始環著他的脖頸主動地扭動腰肢吞吃他的性器。
他一手握著她的腰,將她微微拋起又接住,狠狠摁在自己的胯上,一次又一次地挺腰頂開她的宮口,碾壓著那個脆弱柔軟的器官。
她原本仍有些壓抑的呻吟逐漸變得高亢甜膩,修剪圓潤的指甲在托拉姆的背肌上撓出出一道道血痕,些微的刺痛卻只是刺激得男人索求得越發激烈。
他不知疲倦地進出,滾燙的性器碾壓地辛西婭的穴肉開始充血,她的身體止不住顫栗,甬道瘋狂地擠壓吮吸,迫切地想要讓入侵的巨物結束這漫長而甜蜜的折磨。
當辛西婭被壓倒在他的床鋪上時,她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肉體的快感徹底支配了交合的男女。
托拉姆狂熱而蠻橫地占有著她,揉捏吮吸著她的胸乳,在她的身上留下無數個凌虐般的吻痕。
她伸手想要抓住他晃動的紅發,卻被牽住,帶到他的唇邊,他親吻著她先前被他控制時掐出的指痕,看著她的灰眸中帶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意。
他只是想和她做愛嗎?
他說不清。
或許是或許不是,但至少此時此刻,他感受到了何為極致的快樂。
在最后快感近乎瘋狂地占據他的所有思維時,他再次死死地掐住辛西婭的腰肢,發狠地撞進最深處,粗喘著用滾燙的精液沖刷著她的宮腔。
然而片刻之后,托拉姆忽然意識到了什么,慌亂地想要撤出,卻被辛西婭夾住了腰,阻止了他的動作。
如果說他沒有什么越界或僥幸的想法,那他就不會下意識射在她的身體里。
但眼下北地動蕩的時局,顯然不是孕育生命的好時機。
辛西婭顫抖著壓抑著呻吟,感受著體內的溫度與飽脹,仰頭卻對上了托拉姆帶著探究的眼神。
她輕笑著伸手將他垂落的紅發別到耳后,帶著慵懶與饜足,靠近他的耳邊,紅唇輕啟:“混血種的生育能力…你可以放心地射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