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也直接挑明:“她是公司一員,要重點保護的,我得對她的家人負責。”
“我怎么會對如此單純的公主起雜念?”戴維笑了,強調(diào)道:“你知道的,我只是想買她的畫。”
“別買了!”
我擺了下手,說道:“我這里有她相送的三幅畫,你挑一幅拿走,或許都拿走也行,不要錢的。”
“周巖,你這么做非常不對。”戴維臉色微沉,有點不高興了。
“哪里不對了?”
我一陣皺眉,這人怎么好賴話都聽不明白。
“公主的畫作很珍貴,送你更是一份情誼。你怎么可以隨意轉(zhuǎn)贈呢,這是對藝術(shù)家的一種不尊重,會傷了公主的心。”戴維捂住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罪大惡極”的我,一陣無語。
秦悅秀怎么就成了藝術(shù)家?
除了眼前的戴維,還有誰認為秦悅秀的涂鴉有價值?
我皺了皺眉,問道:“你打算多少錢買她的畫?”
“還是上次的價格,我想買五幅,回去貼在床頭,每晚都做好夢。”戴維伸出一只岔開的手掌。
上次的價格是一萬美元。
這就是要給五萬美元。
折合人民幣,那就是四十多萬。
太過分了!
我都要羨慕秦悅秀,也想跟她學(xué)學(xué),如何信筆涂鴉。
“你怎么不多買一幅?加上之前的,正好湊一周,每天都有好夢。”我輕笑一聲。
“可以啊!真是個不錯的主意。”
戴維眼睛立刻亮了,但我必須拒絕他:“我知道你很有錢,但這絕對不行。”
“周巖,你有點煩人,管事太多了。”
戴維直言自己的不滿。
真想跟戴維翻臉,我壓住火氣,耐心地解釋道:“戴維,你還不了解,我們國人對待親人的感情,尤其是秦悅秀這樣的孩子,更是會加倍的呵護。
你總是給她錢,會讓她的家人感到擔憂,也會產(chǎn)生錯覺,好像她真成了藝術(shù)大師,有個詞怎么說?
對,捧殺!”
戴維沉默半晌,說道:“我好像明白了,但白拿別人的東西不對,你說該給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