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講,派出所人員不足,調(diào)查此類案件深感無力。
正在向上級打報告,希望能讓市公安局直接辦理這起案件。
接下來兩天,
風(fēng)平浪靜,并無大事發(fā)生。
在一個陽光午后,秦所長走進了我的辦公室,看他的樣子我就知道,于晴曼依然沒有找到。
其實我很擔(dān)心,尋人啟事發(fā)出后,于晴曼已經(jīng)落在北山會和四海盟的手里。
不管是前者還是后者,對于晴曼而言,都將意味著徹底沉淪。
“小曼的情況怎么樣?”
我遞給秦所長一盒煙,談起無法避開的話題。
“我接到不少電話,仔細詢問之后,都確信不是小曼。”
秦所長吸了口煙,不住地搖頭:“警方對此也盡力了,倒是有一條線索,一名體型個頭很像小曼的清潔工,坐上了去往省城的大巴車。”
應(yīng)該就是于晴曼,證實尚陽的判斷沒錯。
看到了尋人啟事,于晴曼便第一時間離開了平川。
她到底會去哪里?
沒人知道。
也許會隨風(fēng)漂泊吧!
“小曼有錢嗎?”我問。
“離家時帶走了幾百塊錢,也花不了多久。唉,這孩子,簡直傷透了父母的心,真是造孽啊!”
秦所長一陣搖頭感嘆,繼而罵道:“都是林方陽那個混蛋,把小曼害成了這個樣子。”
“尋人啟事,也讓他覺得很丟臉。”
“他昨天去東安縣了,帶著一群保鏢。”
“他還想干什么?”
我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