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大廈門前,被灑滿了紙錢,還被扔了個大花圈,上面寫著一行字,林方陽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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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上澆油
我驚呆當場,連忙問道:“誰干的?”
“不知道啊!”
尚陽回復得很干脆,“調(diào)研中心的姜勝就在現(xiàn)場,天海的那群保安都被嚇蒙了,撅著屁股拼命撿紙錢。哈哈,有人還哭了,像是死了爹。”
是該哭!
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他們肯定要失業(yè)了。
林方陽一定氣到吐血,祝他被送進醫(yī)院搶救。
不出所料。
薛彪的電話來了,我靠在老板椅上接通,笑問:“薛老板,最近在哪兒發(fā)財啊?”
“發(fā)昏還差不多。”
薛彪很是急躁,埋怨的口氣,“周巖,你就不能改一改睚眥必報的性格?送幾個小花圈,無傷大雅,但你送的花圈,還指名道姓的,性質(zhì)就太惡劣了。”
“槽,你這就是承認了,平川大酒店的花圈,是你們派人送的。”我爆粗道。
“我也不想這么干,身不由己。”
薛彪嘆了口氣,“真是一團亂象,搞得人身心疲憊。”
“薛彪,不管你怎么想,也不管那人怎么想,天海大廈被灑紙錢、送花圈,跟老子沒一點關系,我做事也沒那么沒肚量。”
薛彪沉默了,唉聲嘆氣,顯得心更累了。
“可能跟龍虎堂有關,他們就喜歡惡作劇。對了,老大就叫昆姐,想必你也知道。”我提醒道。
“行行行,都不是你干的!但踏馬的這些行為,都對你有好處啊,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薛彪有些抓狂:“再說了,上哪去抓龍虎堂的影兒?我兒子被他們害的,到現(xiàn)在還經(jīng)常做夢魘,晚上關了燈,屋內(nèi)的東西都看得清清楚楚!”
呦!
我很吃驚,脫口道:“怎么還激發(fā)出透視眼的潛能呢?”
“你……屁啊!”薛彪聲音又提高了:“他還能聽見有人在他身邊說話,難道就是千里耳了?”
“是有點魔怔了。”我做出判斷。
“你別瞎下結(jié)論了,話題都被你帶跑偏了!”薛彪不悅道:“上面認定,龍虎堂就是扶搖資助的,你不好洗脫嫌疑的。”
薛彪口中的“上面”,就是林方陽的天海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