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來這一套,今天我哪也不去。”我態度堅決。
“如果你不配合,那就只能強制了。”
李鐘義冷笑著,便從腰間拿出了手銬,朝我靠攏過來。
“等等!”
我擺了下手,李鐘義卻滿不在乎,道貌岸然道:“法不容情!監督員證,是讓你正確行使公民權利,而不是擋箭牌,護身符!”
看來,提前做了功課。
但我想說的卻不是監督員證,故作愁容道:“市局刑警支隊早有安排,我涉及一起重大刑事案件,未經允許,不能離開扶搖大廈。”
“扯淡!”李鐘義瞪大了眼睛。
“如果我在路上跑了,你可是要承擔責任的。”我一陣冷笑。
李鐘義果然遲疑了,皺眉問道:“刑警隊那邊有約束文件嗎?”
“你可以給劉志偉隊長打電話,詢問有沒有這回事,如果沒有,我就跟你走。”我提醒著又說:“李副所長,別忘了警察該遵守的職責。”
“用不著你教訓我。”
李鐘義惱羞的吼道。
這時,辦公室的門開了。
老黑、破軍、莊飛以及十幾名安防隊的成員,走進了辦公室,圍成了一個圈,冷冷注視著李鐘義和那名警員。
李鐘義如芒在背,竟然打了個激靈。
他應該意識到了,今天想把我帶走,比登天還難。
“都不許鬧事。”
李鐘義咋呼一句,還是拿出手機,聯系了劉隊長。
“劉隊你好,我是南平區派出所的李鐘義,正在周巖的辦公室。請問咱們隊里有沒有硬性要求,周巖不能離開扶搖大廈?”李鐘義賠笑詢問。
不知道劉隊長說了什么,李鐘義的臉色很難看,解釋道:“我們也是急于辦案,畢竟受害者還在醫院里躺著呢!”
幾分鐘后,通話結束。
李鐘義使勁擼了把臉,說道:“周巖,既然你不能離開大廈,那就在這里做筆錄吧,將事情如實交代出來。”
“黑哥,你們都回去吧!”
我抬了下手,又說:“順道幫我喊一聲律師協會的秦會長,來這里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