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喝了口茶,簡單說明了情況。
白強的那輛轎車,被三名騎摩托的蒙面男子給截停了。
然后,白強就被從副駕駛座位上拉出來,一人沖著他的頭就打了兩拳。
白強被送到醫(yī)院,頭疼到無法忍受,正在治療中。
“車上還有保鏢吧?”我問。
“三名保鏢!”
張鵬比劃三根手指,又說:“他們都指證,聽到打人者中的一人說,這就是得罪周董的下場?!?/p>
呵呵!
我都被氣笑了,這么拙劣的手段,有點智商的都不會信。
“由著白強挨打,保鏢都是廢物嗎?”我笑問。
唉!
張鵬嘆了口氣:“我們也覺得這事說不通的,但傷者住在醫(yī)院里,還有頭疼嘔吐等癥狀。派出所接到報案,總不能不管不問吧!”
“這樣吧,你們也別為難,下樓查一下白強進來和離開的登記情況。對了,大廈里還有監(jiān)控,也能證明?!?/p>
我又喝了一口茶,繼續(xù)說道:“如果他提供的音頻,文件信息顯示,恰好發(fā)生在這一時段,你們再過來,我一準跟你們走,決不食言?!?/p>
“就是截了一段錄音,不過十幾秒鐘。”張鵬道。
“哦,還有精力截取錄音,看來傷得不重。”
我哦了一聲,又笑了起來:“至于頭疼嘔吐,怕不是暈車之類的吧?”
兩名警員面面相覷,暈車倒不至于,他們當然明白,這些癥狀,都可以造假。
他們礙于副所長的指示,不得不來。
“周董,打擾了。那我們,回去了!”
張鵬起身,另一名警員也忙不迭地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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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很拙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