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逗得一陣大笑,好半天都停下下來。
付曉雅跟著我傻笑,又哼道:“對了,你爸能偶爾站著了,也踏馬是奇跡,蒼天不公啊!”
“這確實匪夷所思。”
到底是我親爸,聽到這個消息,我很驚喜。
不求我爸健步如飛,跟正常人一樣,哪怕將來能照顧自己,也不會成為這么多人的拖累。
“聽說,是芽芽的功勞。”付曉雅極力忍著笑。
“芽芽都會照顧我爸了?”我更是意外。
“什么啊!你媽總埋怨你爸懶得帶不動腚,不肯做康復(fù)活動,所以芽芽總是用錐子偷偷扎你爸的屁股!哈哈哈!”
付曉雅到底笑出來,上氣不接下氣道:“也不知道就扎準(zhǔn)了哪根筋,就有感覺了!”
“哈哈,芽芽真淘氣!”
“狠狠扎,扎冒血,皮開肉綻。”
付曉雅做了個兇狠的動作,她對我爸從無好感,甚至還帶著極度的憎恨和厭惡,盼著他早點死。
究竟為什么,我后來也想通了。
我爸曾經(jīng)跟畜生一樣,仗著手里有點臭錢,對付曉雅有過分的舉動,他如今混得這么慘,就是一種報應(yīng)。
聊了一個多小時,付曉雅便拿起書本,結(jié)束了視頻。
我回味著剛才視頻里的一切美好,回到套間躺下來,安靜地進入夢鄉(xiāng)。
次日九點。
我接到了陳雪的電話,車就在樓下等著。
我拿起包下樓,就見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大廈門前的路邊。
車窗落下半個,戴著墨鏡的陳雪,朝我揮了下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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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者上鉤
我跑過去,拉開了后面的車門。
谷爺正坐在里面,他沖我笑了笑,招呼我坐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