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分鐘,她就回復(fù)了,一個符號組成的笑臉。
“市
能保密嗎?
“你住院了,東安的爸媽來看過嗎?”我打聽道。
“沒有!”
于晴曼搖頭,“我爸不同意讓他們來,甚至都不讓告訴他們?!?/p>
“誰來看過你?”
“你是第一個,怕也是最后一個?!?/p>
于晴曼又是長長的嘆息。
“知道誰打你了嗎?”
“是米源,已經(jīng)死了。我爸不讓對外說,會招災(zāi)的。”于晴曼道。
“這一點要聽他的,少參與是非?!蔽尹c頭道。
“周巖,我……”
于晴曼囁嚅,遲疑著說不出口。
“沒有外人,說吧!”我平靜道。
“我喜歡你,一直都是真的,你跟別的男孩子不一樣,他們都像是沒長大,更沒有一點擔(dān)當(dāng)。”
如果還在高三,我一定會激動到無以復(fù)加,哪怕是謊言。
時至今日,哪怕于晴曼說的是真的,我也是枯井無波,沒有任何觸動。
“知道了?!蔽业f出三個字。
于晴曼沉默了,半晌才哽咽道:“你當(dāng)然不信,都是我作的,可我身不由己?!?/p>
“曼曼,你對愛情的標(biāo)準(zhǔn),我實在無法茍同。
我覺得喜歡一個人,就該堅定執(zhí)著,一起共赴美好。
而你卻總是跟其他男孩子開房,自由放縱。
你覺得哪個正常的男孩子,會接受你這么做?接受你所謂的愛情?”
我說得很直接,也是不吐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