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笑了。
照這么看,南宮倩的同道中人還真不少。
“這里比星海大廈更好,視野開闊,像是俯瞰眾生。”
劉芳菲做了個雙臂舒展的動作,對于望遠鏡的存在,她并不尷尬。
我和她之間,也沒什么秘密可言。
“昨晚玩到什么時候?”我隨口問道。
“半夜才回來,贏了二百多呢!”
劉芳菲開心笑了。
“你們還賭錢?”
“小打小鬧,大家都很開心呢!”劉芳菲打了個哈欠。
“芳菲,你舅舅那邊怎么樣?”
我又打聽。
父親不管,母親離世,對劉芳菲照顧最多的,就是她的舅舅,還讓她在收入微薄的照相館上班,這是有恩情的。
如今我們發展起來,當然不能忘了這些人。
“舅舅還在東安開照相館,我常給他打電話。對了,我還給他匯了兩萬塊錢,他高興得快哭了,說是給我存著,堅決不花。”
劉芳菲笑著搖搖頭。
“劉子文怎么樣?”
“他來過電話,聽他說話可真惡心。”
劉芳菲很嫌棄,俏臉上又籠罩一層憂郁之色,“他告訴我,大福被判了,刑期八個月,他這個新年,就要在看守所度過了。”
“比預想的刑期少。”我輕輕嘆息。
劉芳菲點點頭,沉默片刻后商量道:“等他出來,我想讓他來扶搖集團,可以嗎?”
“可以,具體職位你定就行。”
我答應得爽快,讓劉芳菲開心不已,目光透過窗戶,看向了遠方:“真期盼那一天。”
跟劉芳菲聊了一陣子,我出門后,又去樓下看望了老黑。
他正在跟前妻通電話,像是發生了爭吵。
見我進來,老黑立刻就掛斷了,嘟囔道:“之前都給她了,我差不多是凈身出戶,怎么還有臉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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