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電話告訴我媽,芽芽被送回去了,下午一點左右就能到家。
我媽對此很理解,認為我工作繁忙,芽芽就是添亂的。
我也沒跟她多聊,匆匆就掛斷了。
半個小時后,南宮倩走進了我的辦公室,眉頭緊鎖,上來就問:“周董,從哪聽到的消息,芽芽會有危險?”
“薛彪來電話了,芽芽不走,他就要下手。”
我依舊恨得咬牙。
南宮倩沉默下,冷靜分析道:“他要是想下手,絕不會提前通知你。是有人安排他這么做,而他卻不想這么做。”
我愣了下,覺得南宮倩說得沒錯。
能指使薛彪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林方陽。
我低估了林方陽的惡毒。
他為了打擊我,無所不為,喪盡天良。
“倩姐,就這樣吧,不要跟別人說。”我煩悶的揮了揮手。
“好。你也小心點兒,他最近氣不順,昨天通話時還無緣無故罵了我,故意找邪火。”南宮倩轉身出去了。
半個小時后,一個令我開心的女孩來了。
常思思走進屋里,戴著一頂可愛的紅帽子,還有灑滿每個角落的陽光。
“思思,今天沒補課啊?”我笑著打聽。
“嘿嘿,農村的大牲口,都要歇一歇的,更何況我是個人,不能累死。”
常思思笑著,趴在辦公桌問道:“小巖同學,怎么不高興?”
“是嗎?我明明在笑啊。”
“可你的眉頭皺著。”常思思伸手將我的眉頭捋平,柔滑溫暖的手指又劃過臉頰,將我的嘴角拉起,“哈哈,這個笑臉比哭還難看。”
“別鬧。”我扒拉開她的手,發愁道:“爛事一大堆。”
“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我就是那個庸人。”
我也不生氣,問道:“思思,大老遠跑來,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