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她極度自信,堅持采用特殊的方式殺我,就跟視頻上的一樣,吊起來,流干血的死法。”
“簡直喪心病狂,泯滅人性!”
劉隊長生氣大罵,又問我,“視頻上被綁的女人,是不是已經死了?”
“沒有,正在住院呢!我認識她,谷衛南的女保鏢,名叫陳雪。”
“陳雪?之前就是她告訴你,葉子來殺你吧?”
劉隊長心思縝密,立刻推斷了出來。
“是!”
“谷衛南一定知道影盟的情況。”
劉隊長做出斷言,又展開說:“老家伙也一定清楚,影盟為何要懸賞你,但他死活不肯說出究竟,恰恰證明這里面定有秘密跟他有關。”
劉隊長抽絲剝繭,展現了專業素養,但剝到谷爺這一層,線索已經消失,無跡可尋了。
我正要敬劉隊長,看他眉頭皺成個大疙瘩正在苦苦思索,便自己灌了一杯,嘆了口氣:“我就是小縣城的青年,沒做過虧心事,怎么就攪合了進來。”
“這個陳雪被凌辱,報案了嗎?”
“沒有,她不讓報案。”
劉隊長沉默了很久,認真道:“兄弟,一定要跟谷衛南這伙人劃清界限,他遠比楚海龍更可怕。”
“我當然明白,沒太多接觸的。”
“毫無疑問,谷衛南在暗中保護你,但你不用高興,或許是他拿你當誘餌,借以消滅影盟的勢力。
我懷疑,闞山就是谷衛南派人干掉的,作案手法殘忍,卻又非常縝密,至今都沒有一絲線索。”
劉隊長的話,讓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一陣不寒而栗。
上次陳雪過來送請柬,我確實跟她說過,闞山在追殺我,結果沒過多久,闞山就慘死在偏僻的屋里。
我猶豫下,還是沒把此事告訴劉隊長。
說了也沒用。
沒有證據,不能把谷爺怎么樣了。
“就目前看,葉子遠比闞山更難對付,谷衛南的保鏢都栽了,他一定非常生氣,會有更猛烈的報復行為吧!”劉隊長繼續分析。
“祝他們兩敗俱傷,都踏馬去死吧!”我憤怒地罵著。
“我會多留意這方面的信息,爭取早日破解你被追殺的謎團。”劉隊長承諾道。
“多謝劉隊長。”
我想要倒酒,發現第三瓶已經空了,又起開一瓶,分別倒上,問道:“我目前的情況,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