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五樓,我先進入劉芳菲的辦公室,跟她說明情況。
為了自身安全,我用了兩名保鏢。
劉芳菲眼中浮現出擔憂之色,卻點頭答應了,又問:“給他們定了多少工資?”
“不清楚,不用咱們支付薪酬。”
我搖搖頭,又說:“在我門口放兩把椅子,讓他們坐在那里。另外,中午多訂兩份盒飯吧!”
“不,坐在門口太奇怪了,員工們不習慣。”
劉芳菲并不贊同,思索片刻后提議。
“不如將你旁邊的小房間倒出來,讓他們坐在里面,平時開著門,也能隨叫隨到。”
“多浪費一間辦公室。”我猶豫道。
“沒關系的,馬上又要租一層樓,辦公室足夠用。”劉芳菲堅持自己的看法,繼而笑道:“萬一以后你再增加保鏢,更該有個地方。”
好吧!
我答應下來,劉芳菲立刻著手安排,很快倒出那間辦公室。
有獨立的房間,鐵衛(wèi)和破軍都難掩喜色,一再對我拍胸脯,愿意聽從巖哥的調遣,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赴湯蹈火不可能!
遇事能替我擋一下,就沒算白用他們。
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安穩(wěn)地坐進辦公室里,泡上一杯茶,剛剛拿起今天的報紙翻開,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律師張義。
自從上次解決了那筆欠款,他已經好久沒動靜了。
我也不在乎他,接通了電話。
“張義,有屁快放!”
“周巖,就在昨天晚上,有人被殺了,被捅了三十多刀,你知道情況吧?”張義冷冷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