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伸手摸我的臉。
我沒說話,只是把臉埋在他手掌里。
我難得這樣示弱,予舟都慌起來。他不是會安wei人的人,沉默看著我很久,忽然說:“其實現在葉家是最脆弱的時候。”
我知daoxia一句是什么。
如果要摧毀葉家,現在是最好的時候。
我笑起來。
“你要zuo紂王嗎?予舟。”我安靜地仰視他yan睛:“我可不是妲己。”
如果把每個家族都比作一個人的話,葉家只比紀家ti量稍低,一個人想打贏另外一個人很容易,想殺掉另外一個人卻要付chu相當慘烈的代價。
能怎么辦呢,我和予舟是兩個世界的人,全靠一dianganqg才聯系到一起。他們與他,卻是一片森林里生長的植wu,盤n錯節,就算qggan上已經分崩離析,想要一刀兩斷,也要傷筋動骨。
但偏偏我們這一dian聯系,蓋過所有的盤n錯節。葉云薇最恨的就是這個,紀予舟于她,介于兄長和同類之間,她無法恨紀予舟,只好恨我。
只要葉家存在一天,葉云薇就會恨我一天,這仇恨永不會熄滅,除非葉家轟然倒塌。她現在就敢堂而皇之地挑釁我,等她和予舟話語權相等的時候,又會怎么樣呢?
我們都很清楚這一dian。
“其實還有別的選擇。”予舟說。
“是嗎?”我當他安wei我,笑著靠在他tui上,心安理得曠一晚上工。
第二天予舟上了財經雜志封面。
本來是例行采訪,記者提到一句“世交”,他說:“還是用合作伙伴這個詞吧。”
然而緊接著合作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