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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動用李家的勢力處處打壓我、謀害我時，怎么沒想過和我商量？

你和李由聯手，在我重傷之時，一刀捅穿我心臟的時候，又何曾想過和我商量！

滔天的恨意，凝聚于刀尖。

顧凡死死捂住她的嘴，將她按在滿是灰塵的墻壁上。

一刀。

又一刀。

再一刀！

生命力隨著鮮血急速流逝，姚雪涵的掙扎越來越微弱，只剩下瞳孔中無法抑制的恐懼與哀求。

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為什么？

顧凡像是看穿了她的疑惑，俯下身，在她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氣聲，吐出了兩個字。

“李由。”

一瞬間，姚雪涵的瞳孔猛然瞪大到極限，里面充滿了荒謬、震驚與不解。

他怎么會知道？！

可惜，她永遠也問不出口了。

感受著懷中的嬌軀徹底癱軟，顧凡隨手將她扔在一堆廢棄的木料上，伸出右手，在她身上冷靜地摸索起來。

姚雪涵似乎看到了最后一線生機，用盡全力擠出破碎的聲音。

“顧凡……我不是……故意的……是李由……他逼我的……”

“你要是……想要……我……你跟我說就是了……求你……送我去醫院……以后……你想怎么玩……我都聽你的……”

直到此刻，她仍以為顧凡的瘋狂是源于求而不得的欲望。

顧凡差點被氣笑了。

真是下賤到骨子里了。

他沒有理會這瀕死的哀嚎，很快，他找到了姚雪涵的手機。

他抓過她尚有余溫的手，用她的指紋解了鎖。

點開聊天軟件，置頂的聯系人，備注是“由”。

不堪入目的聊天記錄，瞬間映入眼簾。

“嘿嘿，李由哥哥，人家好想你哦！那個廢物今天又約我，真煩人。”

“小燒杯，再忍忍，記得瞞著顧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