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出頭?”沈淵看著他,終于笑了,那笑容里,充滿了不屑。
“葉凡,你以為你算個什么東西?一個靠著女人上位的翰林院待詔?”
“我今天來,不是來跟你逞口舌之利的。”
他環視四周,看著那些噤若寒蟬的翰林們,聲音陡然提高,如同驚雷炸響!
“我來,就是來告訴你們所有人!”
“我沈淵,還是那個沈淵!我沈家,也還是那個沈家!”
“誰再敢在背后嚼舌根,讓我聽到一句,王啟年,就是你們的下場!”
“你們引以為傲的風骨,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你們奉若神明的葉大人,在我眼里,不過是條稍微會叫一點的狗!”
這番話,何其囂張!何其霸道!
他這是在當著葉凡的面,向整個翰林院,向所有他的政敵,進行最赤裸裸的宣戰!
“你……”葉凡氣得渾身發抖,卻無計可施。
論權勢,他比不過。
論武力,沈七一個眼神就能讓他心悸。
他唯一的武器“輿論”,在沈淵這種不講道理的絕對暴力面前,顯得是那么的可笑和無力!
沈淵不再理會他們,仿佛只是踩死了兩只螞蟻。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沒有一絲褶皺的衣袍,搖著折扇,轉身便走。
“走了走了,此地酸腐之氣,熏得本公子頭疼。”
他帶著護衛,在一片死寂和恐懼的目光中,登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看著沈淵遠去的馬車,再也沒有人敢發出一絲笑聲。
王啟年捂著自己高高腫起的臉,眼中充滿了屈辱和恐懼。
吳子敬嚇得腿肚子還在發軟。
而葉凡,死死地攥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他想要報復,但是時機未到,此時的他像一個無能的丈夫一般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