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黃寶典》,中正平和,修煉的是內元真氣,講究的是生生不息。
在系統的輔助下,兩門神功的修煉法門被完美地拆解、融合。以《玄黃寶典》的綿長內力為根基,去催動《龍象般若功》的霸道力量,剛柔并濟,相得益彰!
“開始修煉!”
沈淵屏氣凝神,按照推演出的法門,引導著體內那股由洗髓丹而生的初始暖流,開始在經脈中運轉。
一個周天,兩個周天……
他的身體表面開始泛起淡淡的金色光澤,那是《龍象般若功》入門的跡象。同時,丹田內,一縷微弱卻精純無比的玄黃色真氣,悄然誕生。
時間在修煉中飛速流逝。
當沈淵再次睜開眼時,窗外已是月上中天。
他緩緩吐出一口濁氣,那氣息竟如一道利箭,射出數尺之遠,將桌案上的一支蠟燭瞬間吹滅。
他握了握拳,感受到體內那股前所未有的爆炸性力量,以及經脈中緩緩流淌的內力,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
僅僅一個晚上的修煉,在系統的輔助下,他便已經踏入了武學的門檻,戰力比之前那個酒囊飯袋的自己,強了何止百倍!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以及管家恭敬中帶著一絲惶恐的聲音:
“少爺,老爺……老爺來看您了?!?/p>
沈淵的目光一凝。
老爺,自然就是他那位權傾朝野的父親,內閣首輔,沈蒼。
“讓他進來。”沈淵整理了一下衣衫,神色恢復了往常的平靜。
門被推開,一個身著暗紫色蟒袍,年約五旬,須發微白,但面容不怒自威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他沒有尋常文官的儒雅,眼神銳利如鷹,仿佛能洞穿人心。
他,就是沈蒼。大乾朝堂之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沈蒼的目光在沈淵身上掃過,如實質般的壓力讓整個靜室的空氣都凝重了幾分。
良久,他那張刻板的臉上,竟露出了一絲罕見的,滿意的微笑。
“不錯。”沈蒼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今天在臨江詩會的事,我聽說了?!?/p>
他沒有問罪,反而是一種贊許的口吻。
“一改往日的浮夸,懂得用陽謀壓人,將罪名引到君父身上,斷其聲望,絕其后路。這一手,有我當年的七分火候了。”
沈淵心中微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