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夫人站在前面,余光看到女兒這副樣子,心里不是滋味,“這是為何,你們兩個結為夫妻就是緣分,要好好相處,相濡以沫。”
謝世子吊兒郎當?shù)钠沉艘谎郏话炎プ∈捘r的手,“那是自然,可惜呀,我這位夫人眼光高的很,昨天在門口竟然緊緊的盯著人家太傅大人,可是你妹夫要守規(guī)矩的。”
蕭大夫人,“……”
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女兒一眼。
這些年來女兒是什么心思,她這個做娘的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沒想到已經(jīng)成親了,竟然還在惦記著這個不爭氣的東西。
蕭墨苧心虛的低下頭,她想要把手抽回,結果卻依舊被死死的抓著。
隨著手腕上的力道不斷加大,她疼的整張臉皺成一團,卻不敢發(fā)出半點聲音。
沒辦法,她折磨人的手段實在是太狠了。
想到洞房花燭夜的事,她眼淚開始在眼圈打轉。
昨天,用了全部的意志力才沒有在蕭意晚等人面前失態(tài),沒有丟臉。
她是憑著這股子志氣才強撐著。
要不然,早哭了。
洞房花燭夜,新郎卻不見了人,她大鬧一場,結果被婆婆關進佛堂折磨。
驕縱的她哪里受過這樣委屈,還想鬧,結果……想到那天晚上的事,她身體不由的瑟縮了一下。
馬蹄聲傳來。
一輛豪華的馬車漸漸靠近。
他們已經(jīng)知道王姨娘被接過來的事情,蕭大夫人面帶著笑,心里恨得咬牙切齒。
賤人一個,兩個都是賤人。
王姨娘想要回來當然好,要看她有沒有命在這院子里待下去。
馬車停下。
簾子掀開。
江亭鶴抱著小江騁,率先下了馬車。
蕭意晚緊隨其后,正要下去,抬頭對上那雙怨毒的目光,眼波流轉間,驚呼一聲,“啊。”
眾目睽睽之下,身體不受控的倒了下去。
眼見著要與地面來個親密接觸,她下意識閉上眼睛,突然腰間一緊,進入一個結實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