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騁正要拒絕,蕭意晚聲音先一步響起,“小少爺可知道什么叫做粒粒皆辛苦。”
“我從小是在樁子上長大的,知道這些糧食是怎么種出來的,從春天詩種施肥,除草,到秋天收獲,那些村民一年忙到頭,也只能夠混個溫飽您可知道這些糧食丟在地上能養活多少人嗎。”
蕭意晚聲音帶著哽咽,仔仔細細將點心的原材料一一說出,并且說出價值。
不要小看這些點心價值,竟然有一兩銀子呢。
說到最后,蕭意晚一滴清淚順著眼角滑落,“當年,我過生日的時候,阿娘想要給我煮一碗面條都不成,所以以后不許浪費糧食,再問你想吃嗎?不想吃也不許丟掉。”
在場的眾人全部被蕭意晚給震住了。
沒辦法,蕭意晚把自己說的太可憐。
尤其呢是時掉下來的一顆淚,聽的人心里堵堵的。
江老夫人也是貧苦出身,那時候靠刺繡供兒子讀書,其中艱辛自不用說。
再看看地上的點心,她臉色也沉了下來。
江亭鶴沉默不語,看向蕭意晚的眼神卻帶著幾分憐憫。
小江騁,“……”
整個人懵懵的。
看了看地上的點心,又看了看蕭意晚。
他張嘴正要說什么,可是看到對面的冬梅,正要動手,結果手在接觸到點心的瞬間,停住動作將臉轉到一旁,“我才不吃呢,你這個壞女人做的東西有。”
剛剛他的動作被幾個大人看在眼里。
眾人不約而同的掃向了冬梅。
蕭意晚擦拭著眼角的淚水,將點心放到一旁,裝作什么也沒發生的樣子。
小小插曲結束,大家繼續吃飯。
食不言,寢不語。
早飯過后,蕭意晚放下筷子,對著老夫人莞爾一笑,“婆母,明日就是回門的日子,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帶著大少爺。”
“這……”老夫人一時間犯了難。
江亭鶴點頭,“可以,就當做是出玩了,總比待在家里強。”
總比收兩個丫鬟蠱惑強。
最后一句話,他沒有說出口。
早飯過后大家各自忙碌起來。
蕭意晚既然已經決定要把這熊孩子給掰回來,自然是要把人帶回院子的。
回到原則,小江騁轉身就往自己的小院走,蕭意晚直接抓住他的領子,將人拽進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