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章秋月心沉了一下,“姐夫,您這是什么意思?是想讓那個女人代替我姐姐的位置嗎?”
她低下頭淚水,說來就來,“當(dāng)年如果不是出了那件事情,我姐姐一定會更加疼愛孩子的。”
“以前就聽說有后媽就有后爸,這才嫁過來多久呀?竟然能讓您為他這樣說話。”
那輕柔的聲音輕飄飄的,仿佛一陣風(fēng)就能吹走。
說出來的話卻傳入了父子二人的心里。
猶如一個重錘。
江亭鶴心頭微動。
他不是沒有娶過妻子。
在他看來,女人就應(yīng)該安穩(wěn)內(nèi)宅,而男人才能夠放心的去朝堂大展所為。
前幾個妻子,他幾乎與他們沒有任何交集。
即便感受到了他們的討好,他也毫不在意,而是一門心思的朝政大事。
自從蕭意晚嫁過來。
似乎……有了許多破例。
例如,他從不會與其他女人待在房間里。
可,卻蕭意晚同床共枕多日。
他從不多管閑事,卻愿意為王姨娘準(zhǔn)備住所給予庇護(hù)。
不知不覺竟然做了這么多與自己性格不符的事情。
他眼波流轉(zhuǎn)間,種種相處的畫面在腦海中徘徊。
看到他若有所思。
小江騁產(chǎn)生了危機(jī)感,緊緊的抱著江亭鶴,“爹爹我只有你了,你可不能不要我。不要和那個壞女人生孩子好不好?到時候我就成了沒人管的小可憐了。”
孩子稚嫩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江亭鶴思緒回籠,“放心吧,我不會讓任何孩子搶了你的東西的。”
這是承諾。
也是保證。
當(dāng)年小江騁的母親離開前就曾經(jīng)要他做過保證。
無論將來有多少個孩子,有多么大的家業(yè),小江騁繼承人的位置,無人能夠動搖。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
他既然說了,就一定會做到。
小江騁剛剛退燒,身體疲乏,躺在他的懷里,很快進(jìn)入夢鄉(xiāng)。
章秋月在一旁靜靜的坐著,時不時的撩撩頭發(fā),露出自以為最柔美的側(c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