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你和顧鎮南什么時候成朋友了?!”何曉藝幾乎是喊著說出這句話。
俞安沒有理會何曉藝,只是向前走,一個跟班很快跑來,支支吾吾的想要勸說俞安。
“俞哥,我…”
“誰是你哥?”俞安停下腳步,突然拽住那人的領子,將他半提在空中,“給你一次機會,快滾。”
“知、知道了!”那人腳一著地,連忙溜了。
何曉藝看著俞安和顧鎮南的背影,氣的雙手顫抖,忍不住出聲威脅。
“顧鎮南,你真是好手段,讓一群凱子圍著你團團轉,給我等著!”
“叫什么叫。”俞安回頭看了何曉藝一眼,表情十分不屑,“何曉藝,你家就是一挖礦的,沒有沈昶安,誰會認識你?”
“!”何曉藝被戳中傷處,眼眶一紅,簡直要哭出來了。
俞安瞄到角落里同樣破相的羊禹舒,突然出聲叫住他。
“羊禹舒,走了。”
“啊,哦。”羊禹舒一愣,立即跑過來。
三人簡單整理了儀表,當著何曉藝的面出了一中大門。
當晚,顧鎮南頂著一張掛彩的臉回到沈家,田英瞅見后很是心疼,很快給他上了藥,幸好沈昶安不在這個時間吃飯,才沒撞到一起。
每當他回想何曉藝的話,都覺得十分諷刺。
她將自己說的與乞丐一樣,需要別人的施舍度日,光針對這一點,他確實不能反駁。
而事實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