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父親雖然給了自己鑰匙,但是自己嫌麻煩一直沒有去暗室看過。后來父親給商鶴卿獻上了玉璽,那玉璽從何而來?又能放在何處?
若是她把這件事透露給商鶴卿……
秦溫妤的呼吸不自覺變得粗重起來,仿佛看到嫁給商鶴卿后,母儀天下的日子。
偏偏面上還端著,故作惡狠狠的模樣:“金絲軟甲是我父親的,你休想拿去借花獻佛!”說著,秦溫妤也腳步匆匆地離去了。
林紜站在原地,看著一個兩個都行色匆匆地離去,神色冷淡。
忽然,她唇角微微上翹,微微垂下眼簾,遮住眼里的嘲諷。
目的已經達到,林紜腳步輕快地回到了山海居。
葉容九依舊坐在窗前,或許是因為看不見了,對于窗外的景色葉容九顯得格外留戀,縱使什么都看不見,也要坐在窗邊望著外邊兒。
聽到聲音,葉容九轉頭,準確無誤地捕捉到了林紜的方向:“事情都解決了?”林紜自顧自地找了位置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才道:“差不多吧,我向來是個好人,喜歡成人之美。”
“既然那二人郎有情妾有意,我又何必枉做小人,壞人姻緣。”
這話便是看見了什么了,葉容九沒有多問的意思,只是聽得這話里林紜對自己的稱贊,忍不住冷笑一聲:“不知廉恥。”
林紜被罵了也不生氣,反而笑瞇瞇的:“那不如姐夫好好想想辦法,畢竟若是不想想辦法的話,我這個不知廉恥的人,很有可能就成為你的妻子了。”雖然她沒有要嫁給葉容九的打算,但是不妨礙她拿這件事來惡心葉容九。
這樣一想,她倒是有點感謝當年救下葉容九的自己,不然也不可能將他作為今日計劃的跳板。
而葉容九聽到這話,果不其然面色一變,不過卻是沒多說什么:“葉秦二家聯姻,只要是秦家小姐就行。”“葉世子還真打算如了他們換親的意?”林紜嗤笑一聲,“那我倒要稱贊葉世子一聲大度了。”
明明出門前還一副不可理喻的樣子,怎么她就是出門和商鶴卿說了會兒話,這人就自己想通了?
葉容九神色淡淡:“反正娶誰都一樣,娶誰都無所謂。”
“葉世子若對太子妃念念不忘,大可以為太子妃守身如玉一輩子,而不是讓另外一個女子為了你的情深不壽付出一生。”聽到葉容九說這種話,林紜的語氣也不自覺冷了下來。
誠然她恨秦家,恨秦溫妤,但是光在姻緣一事上,她也要說一句,秦溫妤是可憐人。
以為自己嫁給了心上人,結果心上人心里另有其人,守活寡不說,還要被他人恥笑。
這能說是秦溫妤的錯嗎?明明罪魁禍首是葉容九才對。
一邊心儀其他人,一邊娶妻,卻并未盡到做丈夫的責任,既辜負了心上人,也不配做一個丈夫。
“你不許提她!”葉容九的神色驟然變得陰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