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袁祈大方一遞,“前些天散步,路過時候湊熱鬧捎了串,一直放在車上沒拆封也沒戴過啊,您拿上,去寺廟里拜拜開光,找主持提我名字,讓他給你在三生石上刻名,你這舍友,保準跑不了了。”
袁祈連連推手:“謝謝,我真的不用。”
“您甭客氣。”劉勇給他塞進懷里,“我留著也沒什么用,您拿著吧。”
袁祈心說我留著更沒有用,這玩意兒說的跟下咒一樣。
他盯著紅色小袋如避蛇蝎,想著要用在紀寧身上,渾身雞皮疙瘩嗖都起來了,骨頭先酥。
本來那人對他的吸引力就已經夠犯規了,再下點東西,誰能抗的住。
如果我說可以
紀寧開車過來時,就見袁祈在跟劉勇瘋狂拉扯,手臂推來格去,劉勇扯他褲子,袁祈捂著褲兜驚道:“你扯我蛋了!”
劉勇:“哎呀呀,真不好意思。”
紀寧臉色不變,眼神卻淡淡的,在邊上停車“滴——”摁了一長聲的喇叭。
袁祈被刺的捂耳,劉勇趁機給他塞進褲兜里,慢半拍才將耳朵捂住,還有閑情朝他擠眼:“您瞧瞧,這是吃醋了。”
袁祈要給他的想象力跪了。
劉勇拍了拍他肩膀,笑說:“袁大師別客氣,好用你給多宣傳宣傳就行。”
袁祈心說好嘛,原來是你家的產業。
他說了聲“謝謝”后紀寧的車也到了身邊,袁祈拉開車門,沖下邊呆愣的劉勇招手說:“走了。”
劉勇點頭,望著漆黑越野沿別墅門口小路揚長而去,掠過兩側探頭的雛菊搖曳。
“我滴個乖乖。”
心說現在干這行的可真賺啊,開的車趕上他的房了。
袁祈上車后將窗開了點縫,山風嗚嗚灌進來,腦子依舊不是很清醒。
兩天睡了不到六個小時,連雙眼皮褶子都顯得比平常厚重。
他手肘抵在車窗上,手指半握拳撐著額頭,眼睛中間只剩一條縫隙平視面前山路。
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