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說話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拍門聲響起:“許知夏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給我出來!”
許知夏到嘴邊的話一頓,下意識看向周政委。
周政委皺起眉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索性起身往外面走去。
打開了面前的門,就看到馮營長雙眼通紅地站在門口。
看到許知夏,他怒目而視,怒斥道:“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
“知不知道念念已經懷孕了?居然在大冬天推她。”
“要是她有個所以然,我一定跟你沒完!”
要不是顧及到周政委在這里,他那副樣子恐怕早就撲了上來。
周安向前一步,擋在了許知夏的面前。
冷然道:“我的妻子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摔倒的。”
馮營長怒極反笑,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周安,你當我是傻子嗎?她都懷孕了,她自己摔倒是為了什么?為了不要這個孩子嗎?”
許知夏聽到這話,腦海里靈光一閃,她仿佛發現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但沒等她繼續想下去,馮營長繼續說道:“不用推脫責任,這件事我跟你們沒完。”
無論是誰,都不會懷疑他這番話的真實性。
許知夏思緒回籠,她看向馮營長開口道:“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話,那你可以自己去現場看一看。”
“看一看我們之間的距離,我能不能夠得到她。”
此時的許知夏無比慶幸今天沒有下雪,他們剛才留下來的痕跡應該還在原地。
馮營長聽她說的這么鏗鏘有力,聲音都變得有些遲疑:“夠得到?”
“雖然有目擊者說是我把白念念推倒的,但那是因為角度問題。”
“只要仔細觀察就會發現,我們之間的距離足足有兩臂。”
“如果不相信我說的話,也可以去那里對比腳印,就能知道真相。”
許知夏面不改色,慢條斯理地給眾人捋著邏輯,說的頭頭是道。
“況且我為什么要推白念念呢?一個人要做什么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我的丈夫剛升為團長,在這個節骨眼上我為什么要這樣做?”
一番話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許知夏說的不無道理。
那么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