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反應過來后嚎嚎大哭。
和剛才比起來,這次充滿真心實意。
許知夏怒了:“你這是干什么?”
她不是心疼勝利,而是在她的病房,勝利的臉被扇腫了,傳出去不知道會有多少流言蜚語。
而這也是袁營長的目的,他不信到時候許知夏為了周安的名聲,還會不松口。
他眼神閃爍,苦口婆心的開口:“我這不是為你出口氣嗎。”
“許同志,我沒教育好孩子是我的問題,但你看都這樣了”
許知夏心里涌上一股冷意,對待自己的親生孩子都能這樣,對待外人豈不是?
她不敢繼續想下去,不能讓這個袁營長繼續留在海島上了。
周安也是這么想的,他聲音冷了幾度:“請你們出去,這里不歡迎你們。”
袁營長愣了下,他沒想到他做到這種地步,許知夏還不松口。
心里感到暗恨,但他沒有顯露出來,一步一回頭的帶著勝利離開。
走出病房,他滿腔的憤怒再也抑制不住。
對著還在哭泣的勝利怒斥道:“閉嘴。”
勝利被嚇得愣在原地,縮縮脖子,不敢發出聲音,臉色漲的通紅。
袁營長眼底閃過一抹陰霾,既然周安不仁,那就不要怪他不義了。
他低聲跟勝利囑咐幾句后,帶著他大步往外面走去。
許知夏不知道袁營長和勝利離開后的事情,她現在還感到余怒。
周安安撫道:“夏夏,沒必要因為無關緊要的人升起。”
“今天是我不對,不應該讓他們出現在你面前。”
袁家人應該早點滾走了。
許知夏深吸一口氣,才勉強平復下情緒。
她開口道:“我知道,我就是有點氣不過,那畢竟是他的孩子。”
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話鋒一轉:“你說的那個叔什么時候到?”
周安輕聲附和:“應該就在下午,他姓吳,我相信你一定會很喜歡他的。”
許知夏眨眨眼,在心里打了個問號。
既然是陪了周父周母很久的老人,應該不會很難相處的吧?
很快她就知道了,怪不得周安會那么說。
晚上許父和周安是和一位五十多歲的老人一起過來的,他頭發花白,看上去慈眉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