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知道什么!”
那個人松開了另一名殺手的脖頸,得救的人不斷往邊上挪動。
距離這個男人遠遠地。
“你不過是個外來人,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胡說!”
男人崩潰,眼眶猩紅。
他想看溫瑾是不是在說謊,可溫瑾的臉上一片淡漠,嘴角掛著譏諷,絲毫不像是在說謊。
“難道不是嗎?你的好兄弟不就死在你手里,為什么明明是自己做的事情,還要怪到別人身上?”
溫瑾不理解,她能看到的信息不多,只不過,對方身上的人命官司有兩條,其中一條是個小男孩,另一個則是和他年紀相仿的男人。
“你這么針對課長,大概是當初你那好兄弟的死全部歸結于課長讓你們出的一次任務吧?”
溫瑾食指輕輕敲打著下巴,“讓我想想,大概也是那一次,你背叛了你的榮耀,跟下面那個人混在了一起。”
“荒唐。”課長聞言怒道。
一把揪起男人的衣領,“前田,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對于溫瑾的言辭,這個搜查一課的課長居然沒有絲毫懷疑。
這讓邊上的蕭段鋮有些訝異。
“你是怎么知道的?”蕭段鋮問。
溫瑾不語,繼續說道:“我之所以說,你人賊做父,想必是因為當初你不得已殺害好兄弟,為的就是留自己一命吧?”
“說到底,是個貪生怕死之人,什么狗屁所謂,為了兄弟上刀山要火海,不過就是因為他的死,自己良心遭到譴責罷了。”
凌硯接話道。
溫瑾點頭,“是啊,能為這種人賣命,說到底一直都在安慰自己做的沒錯,自己犯的錯全是別人逼的。”
這就是這位姓前田男人所做的一切。
很簡單,自我催眠,自我否認,他永遠覺得自己是對的。
“我是為了活下去,如果……如果沒有那個任務,我也不會殺他,更不會背叛。”
前田跪在地上,頭深深埋進胸膛,不敢再看課長一眼。
“那么,你可以告訴我,地下那個絡腮胡是誰嗎?叫什么名字。”
溫瑾把名字二字咬的極重。
前田茫然抬起頭,“名字?”
他搖頭,“我不清楚,我們都喊他老板,或者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