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敢打我,我告訴你你完蛋了!”
王友良疼得吱哇亂叫,鼻子滴滴答答流血。
砰!
顧晨毫不客氣,又在他鼻子上砸了一拳。
“可別亂說,誰看到了。”
王友良怒吼:“他們都看著呢!”
顧晨回頭,“院長你看到我打他了嗎?”
“沒看到。”院長被王友良?xì)鈧€半死,他都想擼袖子揍這狗娘養(yǎng)的了。
顧晨做了他想做,卻不能做的事情,別提心里多舒坦了。
“姐姐你看到我揍他了嗎?”顧晨沖著林清雪眨眨眼睛。
林清雪忍住笑,“我眼里從來看不見阿貓阿狗。”
“李姐你看到了嗎?”
顧晨望向還在哭的李姑娘。
那姑娘淚水模糊雙眼,真的沒看清。
她很實(shí)在,搖搖頭。
王友良?xì)獾猛卵骸澳恪銈儯犞壅f瞎話。”
“不服啊,你報警啊。”顧晨玩味一笑,“王亮是你侄子對吧,他什么都交代了。”
王友良胡騰一下,癱坐在地上。
“他逼供,打了你,想栽贓陷害你,那是他的事情,我什么都沒讓他做!”
顧晨笑著,拍拍王友良的臉。
“告訴你個秘密,你侄子啥也沒說。”
“你特么詐我!”王友良?xì)饧睌模蜷_顧晨的手。
“你看,我就說你的狐貍尾巴掉了。既然,你和你侄子沒串通栽贓陷害我、逼供定我的罪,你怎么知道,他都干了啥?”
王友良被懟得啞口無言。
院長很解氣,沖著顧晨豎起了大拇指。
林清雪看著顧晨眼睛拉絲:臭小子,語言陷阱玩得很溜啊。
顧晨伸出手,梳理了一下王友良的地中海發(fā)型。
“王友良耍無賴,仗勢欺人,不只你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