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dong府里逛來逛去,回到房間看我和潘越離睡過的那張床,著實想把它砸碎。奈何現在剛和華初打了一架,一dian兒也沒有力氣,只得悻悻然作罷。
我,涂山涂漸玉,竟然數度被潘越離耍得團團轉,現在就連朋友都要幫他坑我。斷了八尾,dao行散盡,活成這個熊樣兒,心里真是憋屈得沒法說。
我要是姑娘,估計早就尋死覓活,扯繩自盡,一tou撞死在我這張碧玉床上,也總比被關在這兒要好。
侍從捧著餐盒j來,我見還是上次那只把酒灑在我shen上的小狐貍,瞇了瞇yan,似乎明白了一些。
“見微,過來。”
后來我也是想了一陣才想起來他叫見微的,當初好像還是我給他取的名字,我希望他能懂得察言觀se,于是他zuo事也向來謹慎,但卻不會想到這次的狐貍尾巴沒藏住。
見微小心翼翼地蹭到我shen邊,低xiatou不敢看我,我則緩聲說著:“夫人是在你的相助xia才chu去的吧,老實說,我不怨你。”
他愣了愣,直接跪在我腳邊,低toudao:“是我。”
見微知dao瞞不過我才老實交代,我沒為難他,擺擺手,“你走吧,不要讓我在涂山見到你。”
他抬tou面se驚訝,yan里寫滿了懇求,我將他趕chu涂山已經足夠仁慈,更何況現在也沒jg1力找他算賬。
我躺在床上閉著yan想,潘越離啊潘越離,你為什么就不能讓我省dian兒心呢。
剛開始幾天我很暴躁,每次去dongkou都看見華初那幻化chu的分shen站在那微笑。他說怕我閑著無聊,放在那給我解悶兒,讓我chu氣。
我打也打不著罵也罵不shuang,也不知daochu哪門zi氣。
后來我靜xia心,在夜里洋洋灑灑寫xia千字檄文聲討華初,剛想讓侍從給他送去,就又收了回來。想現在我和潘越離之間唯一的聯系除了狐尾,就剩華初了,雖然他可能不比我狐尾guan用,但我也不想太早得罪他。
于是我寫了一首兄弟qg義的詩,xia筆如神,liu傳于世絕對gan天動地那種。
“華初是個好青年。”開篇言簡意賅,微言大義。
緊跟著xia句juti闡述了怎么個“好”法。
“人i人好笑容甜。”
頷聯就比較生猛了,對仗又極為工整